,急忙说道:“子平有话,但说无妨。”
“怕是先生不欲为之!”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子平且说来听听。”
“东平、任城一带仍有不少商户百姓,先生可令一将夜领一军,掠夺钱财粮草,则此事无忧也。”
“不行!此事不可为。”他想都不想就说了出来。
“果是如此。”张兴忍不住地摇摇头,“某观先生用兵,不以兵阵冲杀,追袭,想来是不愿多做杀戮,可如今粮草若是出了问题,怕是事端不小。”
我又不是腐儒顽固之人,劫掠之事也可以理解,不过在逗的强盗小偷也不可能偷自己家的东西啊,东平、任城一带皆为兖州之地,若真是前去掠夺,一旦泄露风声,露出马脚,百姓商户必然离心,不欲居留也。
“纸包不住火,此事传扬出去,民心不复也。”张毅摸了摸鼻子说道:“为一时之便利,埋下此等祸患尤为不值。”
“死人何以开口说话?”张兴淡然地说道:“先生尽管将事交给某,某定办的滴水不漏。”
“死人!”张毅被惊道,原以为只是抢掠而已,未曾想会杀人灭口,虽说三国时期人死人灭如灯中之火,朝不保夕,但这样做总觉得闹心。
他搓着双手,顿首沉思,过了些许时候,“有了!”
“有了?先生想到何等妙计?”太史慈送了一口气,大丈夫应征战沙场,马革裹尸亦是无怨,怎好行此毒计,对百姓下手,幸好先生仁厚,不欲采之。
“子平之法亦有可取之处也。”
“先生欲行此计乎?”
“此计非彼计也。”他抚掌笑道:“粮草之事无须妄动兵戈,一个字足矣!”
“何字?”
“乃一借字!”他起身说道:“以孟德之名去借取粮草,说明归还之期,利钱几何,相信还是有开明之人的。”
“此计甚好。”太史慈抱拳说道。
借粮?端是麻烦,还不如杀而取之,不过先生若真是此等心狠之人,某怕是要早思退路了。
天公,小姐,先生此等处事,不知是幸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