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驾!”众人策马行将而去。
东平城内,张毅眉头紧锁,脸色惨淡,两眼中隐约有着血丝,没想到大胜和解后还有这么多的琐事。
“先生,军内的粮草怕是不够两天了。”太史慈军甲不离身得走了进来。
“怎么会用的如此之快?”他疑惑道。
“先生,这二十万黄巾都跟没吃过饱饭似的,军内粮草消耗的太快了。”太史慈忍不住抱怨道。
“他们亦是穷苦之人,奔波亡命于冀、青、兖三州,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想吃饱也是人之常情。”他有些不忍,活着还要忍饥挨饿,那生之何意?
“先生,子义也是苦人出身,晓得此间难处,可若是不缩减一下粮草,末将怕是撑不到主公大队前来啊。”太史慈担忧道。
“缩粮减食?绝对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道,自古兵将闹事无非克扣粮草、粮饷一途,况且这几日正是两军的磨合期,可不能出现乱子。
张毅正头痛着,忽见张兴飘然而来,真是巧也!
“先生,这军士行住之事某已安排妥当了。”张兴拱手说道。
“辛苦子平了。”他伸手握住那双虽是细小却略带粗糙的手,轻声说道:“我正跟子义商议粮草之事,不知子平你有何看法?”
“粮草?”张兴看了一眼太史慈说道:“还能挨几日?”
“只能两三日矣。”太史慈想了想说道:“若是能撑到主公大军到来,想是无碍也。”
“不,曹公此番领军而来乃欲定于东平也,那么此间文臣武将必是不少,何能马不停蹄地赶来?”张兴沉声道,“终是远水解不了近火也;
。”
说得也是,东平乃是兖州中心也,上一任太史刘岱便是定于此处,孟德此来,奉孝、志才、文若等人怕是不能漏,“那子平可有什么良策?”
张兴思索了片刻说道:“自古水物农丰皆出于山川河流,东平、任城一带尚有些山水,可以演战为名令兵士挖取。”
“即便如此,怕亦是不够。”张毅发觉张兴一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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