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连长的是圆是扁、高矮胖瘦都不知,他只知道,这丫头竟然能够令小白乖乖听话!他真正看中的是这个。
小白真是成了精,竟然懂得自己用嘴把关上的笼门打开,哧溜一下扑着翅膀飞走了。他还以为它一去不返呢,别提多心疼了!谁知道小白竟然同那丫头有缘!竟然主动飞到那丫头的手心里。
若这丫头原本是府中的人,直接调入东和堂做事便行了,收不收她做侍妾并无要紧。可她是侄媳妇的陪嫁丫头啊!
府中又不缺人使唤,他要把人要过来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由头,最好的借口便是自己看上了她要纳她。这话说出来,想来侄媳妇也不好拒绝。
可没想到,凤举昨晚竟把那丫头收房了!
时二老爷心里虽觉有些遗憾,也只得罢了,叹了口气唠叨埋怨了两句时二夫人“做事不靠谱”,也就将此事揭过了。
时二夫人老老实实的听着,恭谦贤良,心里却暗暗翻白眼:也不知谁做事不靠谱!把手伸到侄儿房里去了,也不怕人说!
谁知水姨娘又不舒服了。水姨娘同方姨娘斗了许多年近年明显落于下风,巴不得再来个地位等同的新姨娘杀杀方姨娘的风头,因此先前闻知此事时竟比时二老爷还要盼着柳芽进门。不料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水姨娘心中丧气,存心想寻事,眼珠一转,便同时二夫人道:“这事婢妾觉着蹊跷哩!夫人您想啊,大少爷早不早晚不晚,偏昨儿把柳芽那丫头收房,这不摆明了针对咱们老爷、不想叫夫人开这个口吗?”
时二夫人也不是傻的,焉能没想到这一点?不过,她是没有意见的。甚至还巴不得。便觉水姨娘的分外刺耳,便瞪着她训斥道:“住口!休要挑拨!柳芽是大奶奶的陪嫁丫头,大奶奶想什么时候让大少爷把她收房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怎么叫针对老爷?怎么教不想我开这个口?这事二奶奶都不曾同大奶奶提过,可是你们谁去多嘴了?”
时二夫人说完怀疑的盯着水姨娘。
“没有没有!婢妾绝对没有!”水姨娘顿时慌了神的摇着双手。
若因为在大奶奶跟前多了嘴让大奶奶起了提防,坏了老爷的好事,老爷夫人追究下来,岂不是全成了自己的责任了?
“哦?”时二夫人咄咄逼视:“不是你,你为何这么说?可见不是你你也是知情人!说,是谁走漏了风声?”
“婢妾不知,婢妾不知啊!”水姨娘暗叫倒霉,指天指地的发誓,早知会惹来麻烦,打死她都不开这个口了。
时二夫人心里冷笑,心道就凭你一个小小婢妾,也敢来我面前挑拨?反了你了!将她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才放了她去。
水姨娘斗败公鸡似的从时二夫人这里出去,在廊上恰好同方姨娘迎头碰上,看到方姨娘脸上似笑非笑的讥诮,水姨娘气得脑袋直发晕。跺跺脚,转过背将同样这番话又在时二老爷跟前提了一回。
时二老爷原本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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