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火燎的上了车,追随的士离开的方向而去。
因为不知道载着薛醉宁的那辆的士的车牌号,旭泽将车子开得飞快的同时只能不停的拨打薛醉宁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想起之前接到的陆淮宁打來的那通电话,他感觉一股寒意瞬地自脊背向四肢蔓延开,心里焦灼的祈祷电话快快接通。
而这时车子已经驶出别墅很远一段距离,电话却仍然无人接听。
正当心急如焚时,他注意到左前方的一辆的士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忽然走起了蛇行,持续了十数秒才又拐回正常轨道。
他凝神忖了忖,神色顿变,心里那个念头刚落,掌控方向盘的手已经有自主意识的转动方向盘往那辆的士靠拢。
而那辆的士在旭泽的车靠拢时忽然提速,箭一般往前狂飞。
这让旭泽越发肯定了薛醉宁就在那辆的士上的念头。
丢开手头的手机,敛身全神贯注的追击那辆的士,而这时前方的一个路口红灯突然亮起,那辆的士的车速也降下來。
而旭泽因为担心薛醉宁的安危,车速丝毫未减。
在他的车快要超过的士并打算横行拦截时,那辆的士的车头突地一偏,硬是抢在旭泽之前把车开到了他的车前头,而后也不再顾虑红灯,发疯般往前冲直撞。
旭泽俊容紧绷,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沒有丝毫停留的直闯红灯追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的士司机对a市不太熟的原因,在旭泽丝毫不放松的追击下慌不择路,竟然把车开进了一条只能容纳一辆车身的街道。
而几分钟后迎面驶來一辆小货车,的士在前面的小货车和身后旭泽的车的夹击下走投无路被迫停下。
旭泽见状立即停车打开车门下车大步跑过去,而这时,的士的后座车门打开,一道人影从车上下來,手里持着枪瞄准就要跑到眼前的旭泽,神色慌张的急吼,“不要再过來,不然我开枪了!”
旭泽闻言立即止步,却眯眸盯着的士的后座。
“薛醉宁?”他大声喊了一句,的士后座立即传出一阵动静,而前面那辆小货车的司机显然是在目睹这一幕后突然发动了车子往后退。
持枪的男人下意识往那边看了一眼,旭泽把握住时机,迅速冲上前一脚踢飞男人手里的枪,同时捉住男人的手反扣在他身后。
眼看着男人要被旭泽制服,这时驾驶座上又窜下一条人影,却沒有朝旭泽扑來,而是一手持枪指着旭泽,一手伸向车内用力一拉,一道纤细的身影被他粗暴的从车上拽出來。
“是我逼秘书让他从阿泽口中套出的地址。”似看出她的困惑,席绢解释,目光从她脸上下移,定格在她平坦的腹部。
“薛小姐,我今天來是想找你谈谈,你不介意吧?”
薛醉宁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摇摇头。
人都已经找上门來了,再介意也迟了。
“伯母,您先坐,我去烧水泡茶。”把席绢迎进客厅,薛醉宁说。
“不用了,我不渴,來,坐我身边。”席绢拍拍身侧的空位。
薛醉宁有些忐忑的走过去,内心隐隐有些不安。
席绢要和她谈的一定和旭泽有关,也不知道那个家伙在他父母面前胡说了些什么。
“小宁,我可以这样叫你吧?”席绢捉住她一只手放在手心,忽地叹口气,“老实说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谈。你和阿泽的事他这次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我了,我沒想到他对你的感情竟然这么深。”
薛醉宁不知道旭泽说了什么,沒敢答话,只听席绢又说,“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心里沒他,后來你们发展得到底怎样我不太清楚,即使你对他有了一点点感情,但我也不认为你们会在一起,虽然我很希望你成为我儿媳妇。可我知道,你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很爱的男人。”
轻轻一笑,她又接着说,“后來你回來,我也听说了你的一些事,知道你和你爱的人走到了一起。那时我是真的有些遗憾和你沒有婆媳缘。直到几天前,我才知道你和阿泽又重新在一起的事。”
薛醉宁一愣,,重新在一起?
“伯母,您误,,”
“你先听我说完。”席绢慢调斯理地打断她,继续说,“那天他爸爸从饭局里回來,我打电话让他回家,说他爸爸找他有事,那时我不知道他就在你身边。而其实他爸爸要和他谈的事就和他的婚事有关,他想让阿泽和他一个世交的女儿交往,但他当场拒绝了,然后说了你和他的事,还说要和你结婚。”
薛醉宁震惊得目瞪口呆。
“老实说……”席绢顿了顿,像是有些迟疑,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当阿泽说要和你结婚时我并不同意。”
对于这个答案,薛醉宁一点也不意外,而且她一点也不想和旭泽结婚,所以对这个答案根本沒感觉。
不过她以为席绢不同意她和旭泽结婚是因为知道她和陆淮宁的事情,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娶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沒想席绢却说,“因为我知道我儿子不是你心里那个男人,他如果和你结婚,你们两个人都不会幸福。”
“但是……”席绢望着她,“在他告诉一个秘密后,我改变了反对你们结婚的想法。”
薛醉宁瞠大眼,“什么秘密?”
“阿泽说,你怀了他的孩子。”
薛醉宁沒想到旭泽居然会对他父母说出这样荒唐而离谱的话。她震愕地望着席绢,良久都说不出话。而席绢却轻抚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小宁,虽然你或许还沒爱上阿泽,但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很多彼此相爱的人就算能修成正果踏上红毯,可也未必幸福。而相反一些沒有爱情但相互之间能够彼此包容和体贴对方的夫妻,却往往能白头到老。”
“所以,我今天來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看看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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