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会遇见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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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天晚上,薛醉宁便与司炀搭专机离开了a市,沒有知道人这位换了容颜的女子究竟是怎样的身份,她身上的一切都成为了扑朔迷离的谜团,仿佛让人们置身雾霭漫漫的森林,看不清她的内心。
意大利的街头,阳光从花叶缝隙洒下來,暖融融地照在她脸上,薛醉宁微微有些发昏,墨镜下的世界,似乎多了几分迷离。风一起,一朵花扑的一声落下來,正掉在她肩头,她拈起,轻轻一嗅,状似悠闲,心绪却早已飞远。
天气预报说,a市天气波动很大,刚刚暖了几天,忽的下雨,气温又降了,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沒有受到影响?
与此同时,陆淮宁正在医院,护士刚刚将针头扎进他手背,用纸胶带固定好,他忽地咳了两声,皱了下眉。
最近连续加班,他休息时间极少。王家的势力一点一点被他抽空,但是在彻底清理之前,他不能打草惊蛇,甚是烦心,公司又洽谈了好几个项目,涉及面广,很耗精力,他即使躺在床上也在筹谋,不得安宁,时常需要靠药物进入睡眠。
当年父亲与王崇喜联手吞并a市诸大中小企业后,两家便一同奠定了盛天陆王两家顶天的局面,而他自父亲陆政勋过世后,念在当年父辈打拼的艰辛更是一直对这位长辈敬重有加,只是近年來,王家的势力却渐渐往陆家渗透,暗中吞并小股东股份,试图取而代之。这一局面让他不得不选择一点点架空王家,而这本就是极耗心力,只是他万万沒有想到一场诡谲风云的商战会让他在赌桌上重遇“死而复生”的她!更摸不清那个曾经与自己巧笑倩兮的女人究竟在筹谋着什么!
四年的时光,似乎,她早已不是她……
身体过度透支,气温骤降,他在外视察,吹了下风,便有些发烧。
陆淮宁不禁在心底嘲笑,如今的自己这么不中用了?或许当年在万念俱灰地接受她的离开时,他的灵魂就已经脱离了躯体,成为了一具只是为了无法推卸的责任而保留着呼吸的行尸走肉。
可现在,她的出现再次点燃了他所有的希望,仿佛忽然间所有的坚持都有了理由。相遇后的点点滴滴,那晚电话里她对自己的担心,是不是说明,她还在乎着自己?
他这么想着,病房门被推开,楚辞走进來,说道,“陆总,原定下午四点半和汪会长的会面我已经帮你安排到明天上午十点,下午的会议由邓副总主持,会议记录等会儿我会拿來,这里是西城142号地项目的拨款申请,需要你签字。明天和后天晚上的应酬无关紧要,陈助理和黄助理会代你去,匀出的时间请好好休养。除此之外,别的日程安排沒有变动。”
“辛苦你了。”
等护士出去,楚辞低声说道,“王董事好几处投资出了问題,有出售部分股份的意向,离少已经密切关注,想必很快会将股份收入我们囊中,还有,根据我们的人调查,王家和当年薛小姐坠海,似乎有蛛丝马迹可寻……”
陆淮宁倏地站了起來,差点把手上的吊针扯掉:“当年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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