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那些是是非非,结果到底是悲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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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双腿迈出教堂的时刻,一米阳光倏地从湛蓝的天际倾泄。
陆淮宁抬头,只是,他却只看到了无法驱散的阴霾。
就在一分钟前,当他躲过十几位保镖的堵截來到她面前时,一袭婚纱的她却用枪抵在了自己的胸膛,然后笑若烟蝶地问他,“你可以用我的命再赌一次,试试看,这把枪里是不是真的会有子弹?”
当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扣动,他终是输了,这样的赌注,早已注定了他是唯一的失败者。
“新郎,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身后传來牧师庄重的声音,陆淮宁的唇边泛起苍凉的笑。薛醉宁,这才是你的报复吧?!
教堂里,薛醉宁看着那曾经在自己梦中百转萦回的身影终是消失在缓缓阖上的门中,表面坦然无疑,内心却早已崩塌。
淮宁,原谅我的身不由己……
耳蜗内,特殊的微型通讯器传來男人阴厉的声音,犹如一句句蛊语一般敲打在薛醉宁的心上,“來,乖乖,向你不听话的妈咪问声好,这样她就会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妈咪~”小丫头甜糯的声音仿佛一记强心剂注入薛醉宁的心脏,让她有勇气继续这场婚礼,“你今天好漂亮哦!”
而就在小丫头的夸赞声中,一枚吻却轻飘飘地落在了她的颊边,带着几分疏离。
司炀在她的耳畔悠悠问道,“我现在真的在怀疑你究竟是谁了。安宁,安妮赫尔,还是薛醉宁?又或者说,你,根本谁都不是?”
左耳里是司炀的疑问,右耳里传來的却是“父亲”的警告!
“你应该明白,我不喜欢无关的人出现在我女儿的婚礼上,它应该是完美的。”薛醉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耳蜗里竟然扬起了一丝冷淡的笑声,更夹杂了男人嘲弄的话语,“下次记得要把枪对准男人的心脏,如果你受伤了,我这个父亲可是会心疼的。”
薛醉宁眸光掠过司炀眼中戏谑的疑问,唇角蓦然勾笑,“你猜!”
然,只有她知道,自己刚刚那抹畏然的笑意里有多勉强。
“我现在宣告,你们正式成为了夫妻。”牧师的手还沒有离开案台上的圣经,一记消音的子弹却蓦然穿透了他身体上最致命的部分。
薛醉宁眼睁睁地看着牧师瞪大了双眼,轰然栽倒在讲台上,耳蜗里传來男人愉悦的解释,“做为一位牧师却在宣誓时读错了新娘的名字,我的安妮,我现在只是在代表上帝惩罚失职的他。”
她清楚这个浑身充斥着危险的男人是在用这种方式在她身上打下安妮赫尔的烙印,不容许她有丝毫的反抗,可是偏偏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沸腾着叛逆的气泡。既然那个男人这么期待这场婚礼,她有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平静地转身,薛醉宁轻挽着她的“新郎”,一步步走出了弥漫着血腥味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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