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冲锋枪,出现在我隐蔽的废墟周围,敌人呈现半圆形向我搜索靠拢,我躲在废墟里,紧张的握着那杆已经被打烂枪机的步枪,这支枪已经与一根烧火棍没有本质区别。
那些德军士兵越来越近,搜索中敌军踩中碎石瓦砾的声音都能听到了,其中一个德军士兵还好像用河南口音喊道:“别躲了,快点出来,今晚扑克五缺一,再不出来就开枪了。”
死亡的恐惧,确切说是扑克手气太差总是被打的贴纸的感觉让我浑身不寒而栗,紧张的我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英勇就义的镜头:挥舞起那根烧火棍,猛地扑向最近的敌人,一棍子撂倒一个,然后再扑向另一个,可是其他敌人手中的mp40冲锋枪喷出了火舌……
我又想到了一个镜头:解开那沾满泥巴的战靴,一把扔出去,然后大吼一声:“毒气弹。”德军士兵吓得立刻抱头卧倒,我利用这个间隙,马上从废墟一跃而起,撒丫子向着旁边的废弃楼房猛跑,根本顾不上地上扔的到处是烟头、碎石、西瓜皮,还有废酒瓶,这些场景就像是大学男生宿舍差不多――虽然已经有几年没过那种生活了,但记忆犹新。当趴在地上的德军发现情况不对时,我已经消失在了那座废弃的建筑深处……
思考着,我感到后背已经被汗透了,哆哆嗦嗦的拿着手中的“烧火棍”,紧张的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向无所畏惧的我居然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在成群的敌人即将接近废墟时,一位翩翩白衣少女天使般的从天空中飘然而至,少女在飞舞中,柔美的挥手,一道耀眼的弧形白光闪过,那些围上来的德军士兵都如同影子般消失在了空气中。
这位美女打退了德军士兵后,飘飘来到我身边,周围炮火连天、残垣断壁的景象瞬时消失了,场景已换成了在阳光下的草坪、树林和湖泊,几只小鸟叽叽喳喳的在周围欢快的蹦跳。那位美丽女孩俯下身扶起还躺在草坪上但早已经吓瘫我,轻轻的将我揽在她的怀里,让我的脸靠在她柔软的胸前,温柔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脸,我顺从的躺在她怀里看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用脸颊体验着她胸前的柔软,感觉好极了……
就在这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时刻,“啧啧”的磨牙声又传入我的耳朵里,将我从刚才的梦境又拉回到了现实中。
突然,我却意识到自己的脸颊正真切的靠在女性柔软的胸前,虽然隔着白大褂,但还是非常真实的感觉到柔柔的、软软的、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那种感觉太美了。
躺在治疗椅上的我睁开眼,发现牙医那种特定为病人诊疗的姿势,确确实实让我的脸贴在了这位女牙医的胸前,如同依偎在这位女孩的怀里,感觉是那样的真实,感觉是一种坚挺的柔软,一种非常非常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