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日子一样。
她在认真的为我处理,我撑着嘴,感到口水不自觉的慢慢积聚在喉咙里,好在有个吸管样的东西,在帮着将这些液体排出体外。
磨着磨着,也许是保持特定姿势时间稍长了些,也可能
是中午少了常备午觉,我感到昏昏欲睡起来,这时候我脑子里习惯的开起了小差。
易开小差说我从小学开始的不是毛病的毛病,可能是我的右脑特别发达,在我不说话的时候或者躺在床上即将入睡的时候特别容易开小差,脑子里就会如同电影般出现一些稀奇古怪却又非常符合逻辑的情节。
在磨牙的时候,嘴巴撑得大大的,没有说话的先天条件;一个姿势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本来晚上玩的很晚的我,在这催人疲倦的下午,我又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正是开小差的绝佳时机。
“啧啧”的钢钻磨牙声中,撑着嘴坚持着,我迷迷糊糊闭上眼睛,昏昏沉沉中,脑子里的电影情节又出现了,这次出现在像《兵临城下》一样的战争场景,脑海里的我成为了如同电影主人公瓦西里一样的一名狙击手,隐蔽在炮火连天的斯大林格勒城市废墟中,狙击步枪上瞄准镜中的十字星正在对面的残楼上一个窗口接着一个窗口的搜索敌人的所谓的王牌狙击手。
伴随着远处的枪声和炮声,还有“啧啧”声,长时间匍匐隐蔽,我感到腹中饥饿,就掏出了随身的压缩饼干,塞进嘴里,伴随着口中口水,慢慢的嚼着。
嚼着嚼着,“咯蹦”一声,压缩饼干里面的一粒小石子隔在牙上,大约就在我逝去的那颗六龄龋齿位置,一阵疼痛,血从我的嘴边流了出来。
还没顾上擦血,突然瞄准镜镜头中某座楼房残壁边出现了一道闪光,经验判断,那应该是敌军王牌狙击手步枪瞄准镜的反光,我立刻将自己步枪上的瞄准镜中十字星套了过去,对准刚才的闪光处,准确击发。
“嗖”的子弹过去,却发现原来只是打碎了一个青岛啤酒酒瓶,绿色酒瓶玻璃渣“叮当”的散落在地上。
意识到上当了,但已经晚了,“嘭”的一声闷响,不知道隐蔽在哪里的敌军狙击手开火了,敌人的子弹准确从我手中步枪枪口射进枪膛,沿着枪管,击碎了里面的枪机,让我手中的步枪瞬时失去了应用的作用。
“不好!”我心中一惊,我马上把身体缩回废墟中,看着手中被击毁的步枪,侥幸躲过一劫的我感到心跳骤然加速,此刻狙击步枪受损,身上已经没有别的武器了,我已经无力反抗了。趴在废墟后面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因为稍一露头,那名王牌狙击手就会将我一枪爆头。
敌人的狙击手发觉已经击碎了我的步枪,赶紧招呼了同伙向我靠拢。
越来越多的德军士兵提着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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