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只见在碧潭东北面层峦叠嶂的山川方向,一道迟缓而肥硕的身影与一道动作迅捷如电、体型稍显瘦小的黑影向茅屋飞来,两人各持着一杆竹棍噼噼啪啪的打斗不停。
定睛一看,那略瘦的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一席粗衣傍身、面色黝黑的少年慕容竹。再看那圆滚滚的身影,却是双目如墨、两耳圆若雪球,一挺白白的肚皮上轻盈的绒毛随风飘扬,掀起一层层好似秋日麦浪一般的涟漪,身躯却笨拙如熊,乍一看上去,这人胖的好像两只粗短的臂膀都不能相碰一般。这圆嘟嘟的黑影虽然动作拖泥带水、邋遢不堪,细细观瞧却能发现其中奥妙,一拆一挡之间精湛的技艺不禁叫人啧啧称奇,您猜是谁?正是那诗语原先喂过的、帮助她学会新化身的圆耳熊猫!
只见他们一人一猫凌空酣斗不歇,慕容竹身法矫健、出招如雨,眨眼间的功夫一柄长竹竿或削或劈、或掠或拔,舞得虎虎生风、犹若雷霆,再看那圆耳熊猫单手持竿散漫的挥挥打打、胡乱扑腾,还时不时的忙里偷闲打个哈欠、东张西望一番。
从场面上看慕容竹像是占尽优势、一再抢攻不歇。圆耳熊猫停停走走、笨拙的左闪右避,像是落了下风一般节节败退。
习惯了剑枪双用的慕容竹自觉确实有些吃紧,因为平日剑枪合璧、一守一攻,强攻时他可以暗留后手,以备不时之需,而防守时也可设下埋伏、伺机反扑,而现在只有一柄竹竿在手,有攻无防、有退无进,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慕容竹那紧紧皱起却还透着丝丝稚嫩的眉宇之间不禁冒起了汗水。
一番激战过后圆耳熊猫虽然气喘如牛,神色却依然坦然自若、闲庭信步,只见它一扑一滚、一伏一蹲,好似一团肉咕噜一般笨拙的上蹿下跳、不禁引人发笑。一直处于守势的圆耳熊猫手中的翠竹更像是一张盾牌,慕容竹招式所到之处圆耳熊猫总能以非常怪异的角度与方式格挡开来。
依偎在甫嵩怀中的诗语直看的膛目结舌、目瞪口呆,手中的野兔叼着她刚刚为甫嵩缝制好的荷包跑掉了都全然不知。而见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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