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秦禾的一把大火直接将秦城中最好的酒楼化作了一片废墟,黑烟滚滚的一片焦土与周遭的一片凄美雪景似是显得格格不入。
当时困在醉月楼中的甫嵩、诗语、闫长羽与黑面少年四人好在有惊无险、顺利出逃,诗语向闫长羽借了一些银两后买了一辆马车向浅川碧潭旁茅屋的方向缓缓进发了,尽管满面烟熏污垢的诗语一再阻拦闫长羽不必假惺惺的装作重情重义、上演千里相送的戏码,可是神色迷惘的闫长羽依旧走走停停的跟在马车背后走出了数十里。
诗语终于忍耐不住心中的愤恨,喝停马车后转过翻滚着泪珠的清眸死死地盯着只顾埋头前行的闫长羽,只听“咚”的一声倾向,闫长羽摇摇晃晃的撞在了马车的木框上。
诗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并不言语,眉宇之间似是平添了几分甫嵩那种独有的冷漠,闫长羽顿时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人嫌弃的过街老鼠,或是被人遗弃了的玩物,他尴尬的笑了笑,转身一跃,消失在了铺满白雪、枯木枝桠丛立的林间小路上。
其实一个人的内心世界有时真的很难被别人理解,因为当你选择无视所有、尊崇自己内心的坚持的时候,仿佛除此之外的世间万物在一瞬间都站到了你的对立面,它们或是会对你冷眼相待、或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喋喋不休甚至嗤之以鼻,但是对于信念坚定不移的闫长羽来说只要迈出了第一步就绝对不会退缩,在孤独、寂寥夜里哪怕他会悔恨到捶胸顿足、痛心疾首到嚎啕大哭,但是只要阳光重又洒满他的肩膀他就会义无反顾的重新走上自己选择的道路,这是他选择骄傲的方式,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看不起自己,他永远不会像父亲闫天赐一样违背自己跳动着的那颗炙热的心。
再看诗语、甫嵩与黑面少年这边一路无话,重又回到茅屋时只见周遭的浅川碧潭早已是冰雪消融、一片生机盎然,团团簇簇的似锦繁花虽未盛开,却也是各个含苞待放、蓄势待发,柳燕、鹧鸪悄然拂空而过,洒下一抹柔情消散在了清澈如玉的潭水中。
身形娇小、外表柔弱的诗语体贴入微的将甫嵩与黑面少年搀扶进屋后,拿起闫长羽亲手打造的精致的小斧头在劈砍受了潮的柴火时不禁潸然落泪。同样是昏迷不醒的甫嵩,同样是寂静而祥和的茅屋,势不可挡的勾起了诗语脑海中那段还未褪色的记忆。
花谢花未开、才不过一季的光景,转眼间物是人非。诗语轻轻的抽泣着,从马车中搬运行礼时却发现无端多了许多包裹,里面装着的尽是些美味糕点、食材和疗伤用的药物,其中还有那黑面少年的靛青色升龙枪与朱红色的落凤剑,诗语一猜便知是闫长羽偷偷放到马车里的。心中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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