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墨王部众,见玉如面…”
一语言毕,不等甫嵩推辞,也未道辞告别,只见京黎双脚一蹬一跃而起,飞身带过的劲风吹灭了残缺的红烛,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万里无云的晴空之中,只留下了甫嵩一人独坐在门窗四闭、死寂无声的卧房之中。
再看另一边,残阳如血、晚风习习,一席素衣白裙、仙姿佚貌的诗语匆匆赶路,她先是在药铺采买了些许“晨露膏”后又找到一匹干净的布料包起些许未曾沾污的白雪正欲返程,可是秦禾派来的那两名道貌岸然的武将不合时宜的赶到了,他们毫不废话,一个操起点苍笔、一个舞动柳叶刀便向诗语疾攻而来,诗语怕打碎了药剂、白雪不敢化身于是施展起并不擅长的轻功只顾闪躲奔逃,终于在一处繁华的丁字路口旁被二人一左一右逼在了当中。
其实刀客或削或劈尽是虚招,因为秦禾并未下令要处死诗语,所以他万死不敢僭越。而那执笔将确实招招扎实、狠准,笔笔都向着能让人瞬间昏迷的要穴点来。
诗语在狭小的空间内不住闪转腾挪,白色长裙凌空飘舞犹如云烟落尘一般,诗语虽然精通化身之术却也懂得些许简易拳脚,只见她一双冰肌玉骨的纤纤白手左化拳,右作掌,拳打点苍笔路、掌切柳叶刀锋,霎时间与两名武将斗了个平分秋色、旗鼓相当,远远望去,夹在中间的诗语好似一朵盛开的百合花一般娇然绽放。
可就在三人酣斗之时忽然一名被发左衽的黑面少年杀将而入,既不帮诗语,也不帮两名武将,白刃相接,战局登时混乱不堪。只见这黑面少年右臂擒一杆升龙枪,左手舞一把落凤剑,枪矛靛青、剑锋朱红,纵横交错的狂舞起来竟好似凭空浮现的一幕极光一般美轮美奂、引人入胜。
明眼人一眼便知这黑面少年刀枪的技艺远在其他三人之上,转眼间的功夫他一人缠斗三人非但游刃有余,反而还占尽了上风。只见持笔将握笔虚点,直取黑面少年的天灵穴,黑面少年横过剑锋一挡,持笔将立刻转点为杵,扬起肘骨便要击打黑面少年的面庞,就在这时那刀客夹攻而上,一套“坐盘刀法”施展开来竟是舞的有声有色、像模像样,可是怎奈那黑面少年技高一筹,左剑一招“弓步平抹”将持笔将的变招轻松逼退,右枪虚晃一招“停杯换盏”引得刀客欺身而进,接着斜扫一枪“推窗望月”登时将那刀客的右臂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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