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横眉怒目的京黎越想越觉得羞愤,一是自诩尝尽人间苦难、终靠自身勤奋修得满身绝技的他被只会些“皮毛”功夫的闫长羽逼的险些丧了命,二是万万不能想到情同手足的师兄竟会帮助外人,想到愤恨之处京黎不禁拍案而起、怒火中烧,他恶狠狠的喝下一碗茶,“啪!”的一声将茶碗打碎在地,转过身用枯哑如荒漠般的声音对甫嵩说:“师兄,墨王…虽非好人,但是…那秦禾…秦挽歌,也非善类…国亡于…他手…已是定局,且非…巧合,长羽师兄…选择…错了。”
京黎的眼神中似是有些失落,毕竟是一同长大的师兄弟,乍一想来到底是有些难过,京黎叹了口气,一双剑眉下的双眸泛着点点泪珠看向甫嵩,继续说道:“墨王与我…有栽培…之恩,我不走…为了师兄…你和长羽…我不杀…秦挽歌,但是…闫天赐…的仇…我早晚…要报。”
说完,几滴温热的泪珠顺着此时京黎七分像鬼、三分像人的面庞滚滚而下,甫嵩晃晃悠悠的勉力站起,轻轻地将京黎揽入自己的怀中,一对历尽劫波的兄弟,一齐为了满是伤痕的过去和被团团迷雾笼罩的未来流下了滚烫的热泪。
“师兄,跟我…走罢,墨王府,会帮你…”铮铮铁骨的男儿京黎,便在这昏暗的醉月卧房中留下了人生的最后一滴泪水,谁能曾想一个曾经活泼可爱、好逸恶劳的小胖子在不久的将来竟会变成一代雄霸半壁江山的枭雄,当然这是后话。
甫嵩轻手抚摸着京黎鼻梁上的深深的刀疤,泪水顺着他微微扬起的嘴角流进了嘴中,不是咸的,是苦涩的味道,他摇了摇头,柔声说道:“我没有什么宏图大志,最初时一心只想光耀师门,后来出了变故便想杀了闫天赐为你和长羽报仇,但是现在…我只是一个废人,恐怕在乡下种地都扛不起锄头,好在我还有诗语,我想带着她…虽然不知道该去哪,但只要能在一起,走到哪,无所谓。”
京黎含着泪眼点了点头,用闫门的礼仪深鞠了一躬,潸然说道:“那师兄…京黎…便要走了,墨王府…在缙云城,在那可以…找到我。”说完,京黎从怀中掏出一块漆黑如墨的怪玉,圆弧形状、手感滑腻,京黎将它送到了甫嵩手中慢慢说道:“这是墨王…的墨玉,佩戴在身…有使伤病…慢慢康复…的奇效,也是…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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