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魔之中的枭主。”
秦禾“噗”的一声展开雕花折扇轻拂微风,若有所思的说道:“怪不得他要行刺朕,不过好在闫长…嗯…闫爱卿救驾及时,朕,才躲过一劫。”
听闻秦禾一语言毕,踌躇不决的闫长羽顿时欣喜万分,自小喜好苦读道义典籍、兵法和历史传记的他内心中常常以管仲、孙膑、蒙恬等名将名相自居,得知秦禾是当世皇帝之后他便一直想要讨好秦禾,意图效仿圣贤入仕朝廷、为国家尽忠效力,秦禾一语中称呼他为“闫爱卿”可叫他此时的如雪白面上乐开了花,只是欢喜之余他竟然忘记了,此时的国家是一个分崩离析的国家,此时的朝廷是一个残败不堪的朝廷,而此时的皇帝却是一个唇红齿白、心胸狭隘,毫无帝王之相的落魄皇帝。
闫长羽拜手稽首,霎时间竟是有模有样,秦禾微笑着将他扶起,将他让进了“满朝文武”的人群中,然后用纸扇敲打着脑袋苦思冥想应该如何对付楼上那一双受伤的猛虎甫嵩与京黎,轻声呢喃道着什么,只是声音微小,刚刚飘出他的樱桃薄唇便悄无声息的融化在了逐渐冰冷的空气中。
反观醉月楼上层的客房中,京黎紧咬双唇强忍剧痛,只见他已经化回血肉之躯的双臂背侧暗红一片,甚至有些焦黑,显示方才被闫长羽灼烧过后留下的痕迹。手忙脚乱的诗语又是收拾桌椅、又是添水倒茶,乍一见到受伤严重的京黎不禁惊呼一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甫嵩双目微红,面露疑色,许是他是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一向待自己与京黎如同亲生兄弟一般的闫长羽会突然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才会这样满面愁容,片刻过后只听他淡淡的说道:“师弟,莫慌,长羽师兄手下留情了,都是些皮外伤罢了。小语,你去采买些消肿止痛的‘晨露膏’,再帮他每隔两个时辰用冰雪敷疗,三日之间就能痊愈了。”
茫然失措的诗语听完甫嵩的一席话,好似迷途中寻到了指路的方向标,赶忙“嗯!”了一声后,为甫嵩、京黎二人倒了些茶水,便匆匆的收整仪容、拿起钱袋,出门采买药材去了。
复而得势的秦禾此时又渐渐的自觉威风了起来,他正径自吹嘘如何英明神武的应对京黎的行刺时忽见貌美如仙的诗语急急忙忙的奔出店外,不禁重又想起了甫嵩与京黎对自己的不敬,于是心生恨意、意欲报复,只见他摆了摆手,召来两名仪表堂堂的武将附耳轻言道:“抓住她,带回来,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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