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语轻轻侧过娇美的双眸柔情似水般的看着沉睡中的甫嵩,她朴素的白色裙衫依旧干净整洁,只是在几个不经意的角落,悄悄然多了几张精致的补丁。
诗语为甫嵩紧了紧身上的被褥,转过头轻声说道:“去吧,长羽,路上小心。”
“好嘞!”只见闫长羽健步如飞,利落的背起墙角的弓弩与短矛后纵身一跃,消失在了缓缓飘落的漫天白雪之中。
原来数月前灰袍文士为甫嵩“焚骨换血”之后,顺便医好了闫长羽瘸跛的腿,临走之时还传授了闫长羽几套简单的武艺与心法,可教闫长羽当真受益匪浅,不需要多费什么劲力却可以修习实用的技艺,正中了闫长羽的下怀,聪颖的闫长羽当日只用了三四个时辰就全然学会了,连灰袍文士都不禁欣慰的轻笑不止。只是直到灰袍文士离开,他都没有丝毫吐露闫长羽其实就是他外孙的实事。
自闫长羽断腿痊愈之后为了帮诗语分担家务,便时常外出狩猎几日,然后到附近的城镇中换些柴米油盐、瓜果点心等生活必需品回来,不用再天天摘野果,挖野菜的诗语面色也渐渐地红润了起来。夕阳西下之时血红的余晖透过竹窗铺洒在施雨清秀的面庞之上,悄悄地为她点缀上了几丝妖娆与妩媚,浅声轻笑,梨涡浮现,嫣然若雪,倾国倾城。
入夜无声,落雪依旧,残烛微光之下诗语专心致志的缝制着一定熊皮帽子。甫嵩悄然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即刻映入眼帘的是诗语那席如丝绸般乌黑的长发,他想张开双臂去抱住她却没有力气,他喘了几声粗气之后,柔声说道:“诗…诗语。”
“噗…”的一声闷响,熊皮帽子骤然掉在了地上,只见诗语颤抖着双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双波光流动的娇眸泛起了如皓月般皎洁的泪花。
“真…真的一辈子吗?”甫嵩拼尽了此时全身的力气强忍住疼痛,温柔地说道。
诗语的清秀的脸庞之上泪痕早已是纵横交错,她紧紧咬着下唇,欢喜无限的不停地点着头,哽咽着说道:“嗯,嗯,我说到做到。”
繁星如梭,飘雪如絮,甫嵩与诗语依偎在柔软的烛光之中互相倾诉着绵绵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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