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沉睡在死寂的黑暗中时突然被惊醒,一阵阵冷风吹过,我挣扎着想要张开紧紧闭死的眼睛,我疯狂的挥舞着双手想要抓住自己的身体,却发现除了冰冷的空气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开始害怕,开始变得焦躁不安,我惊恐万分的高声呼喊,但是就连哭,也哭不出来。难道我就要随着这一片无尽的漆黑永远安静的沉寂下去了吗?就像不小心跌进大海的石子一样慢慢沉淀到底,直到千百年后都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我不愿!我不愿,我…不愿。
“甫嵩,先生有办法救你了,但是,也许从此以后你会…呜呜…不要害怕好吗?我会永远陪着你,不论发生什么。”
诗语在哭泣,似乎是她柔软的泪珠落在了我的手上,上面还带着她留下的温度,我哀求她不要离去,我在一片嗡嗡作响的嘈杂声中拼尽全力寻找她的踪迹…
“生死契阔。”
生死契阔…
“与子成说。”
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
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与子…偕老…
诗语的声音渐渐消逝了,迎面扑来的又是那片彻骨的黑暗,无尽的飘摇中我感到头晕目眩,我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也从来不曾这样懦弱…我再也不能听到诗语的声音了吗?我害怕至极,我在哭,我真的在哭,虽然我摸不到,但是我感觉到了眼角的温度…
“先生,我愿意照顾他一生,一世。”
转眼间已是两月有余,层叠的山峦之间放眼望去一片皑皑白雪,几株挺拔的劲松昂首耸立,几只幼小的雪狐在潭水旁肆意的玩耍、嬉戏。清澈见底的潭水已经结上了厚厚的冰,冰层上面散落着些许小小的圆洞,是诗语取水时留下的痕迹。
茅屋中闫长羽利落的披上了一层外套,笑着说道:“甫嵩!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我回来时还会带些美酒,如果你再不醒我就把它们灌到你鼻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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