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她问道:“你不会已经灭口了吧。”
往生敏捷地往外退了一步,躲开了重重摔出来的人影,他无辜地摇摇头:“还活着。”
天禾晃晃自己摔得七荤八素的脑袋,直到眼前的人影又六个恢复到三个的时候,才恍惚地举起手中的花盆:“我帮你保住了一样东西。”
筱枚毫不客气地一语道破:“你本来是打算用来扔人的吧。”
天禾也不恼,将花盆放在地上,躺在地上大笑起来:“竟然从奈何楼第一杀手顾往生手下逃生了,我是不是应该在胸前挂个牌子炫耀下。”
顾往生走到他面前,冲他伸出手,拉他坐起来:“你最好保证你在里面说的话是真的,不然就算赔上我的性命,我也会杀了你。”
“知道你们奈何楼的人执着。”天禾拍开他的手,重重打了个哈欠:“不过打架,真是个体力活。”
“疼!疼!疼!”
筱枚加重手里的力道,扭得手下的人哇哇大叫起来。她将人往往生的方向一推,弯起手指心疼起自己差点被刮花的指甲来。
“她?”顾往生对面前这个看起来像女的却用男人的嗓音大喊大叫的人感到很困惑:“是谁?”
“看我干嘛。”筱枚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谁招惹来的谁问。”
往生指指自己:我招惹的?
从筱枚的漠然的眼神里,往生看出了“废话”两字。
“我们认识?”往生皱着眉头,很努力地回想。
薄言被筱枚一推,差点撞上面前的人,惊愕间险险地转开,不可避免地撞在了栏杆上。他闷哼一声,吃痛地抱着估计已经青肿的胳膊。不过,见大神问话,这时也顾不上叫疼了,忙不迭地回答:“不认识不认识!绝对不认识!”
“难道以前做事的时候没有斩草除根?”
看往生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在那里思考这个问题,薄言快哭了:“属下是奈何楼玄字阶无衣的手下,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从你手下溜走。”
往生完全没有想起无衣是谁,但还是略一额首。
某人曾经很语重心长地和他说过这样的话:有时候,不懂装懂,或者是想不起来装想起,都是礼貌的一种。
“玄字阶?”他皱皱眉头:“来这里干嘛?”
“如果,我说来喝花酒,你信么?”
顾往生上下打量他一眼:男扮女装――而且是扮作楼里的丫头来喝花酒?
他冷哼一声,漠然地从天禾手中的茉莉花上摘下一片叶子,夹在无名指与中指之间的模样要多帅气有多帅气。
“我是说如果!如果!”薄言看着形势不对,忙不迭转口道。
敢骗顾往生的人,大多都到冥王奈何的生死薄上打钩去了,借薄言十个胆,他也不敢干这种自作孽的事儿,但若是透露了自己的任务……自己也离死不远了!
怎么办?
霎时,薄言想重投一次胎的心都有了。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用坚决的眼神凝重地直视着往生的眼睛,一副打定了主意英勇就义的样子。
往生的眉头一挑:这么快就决定了?
薄言刚迈开步伐,就一脚拌上了地上坐着的天禾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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