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2-21
我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估计表现得实在是有点明显,洛城侧头问了句:“怎么,你看上那块木头了?”
“谁看上那块木头了,长的还没有你帅,四肢不发达也就算了,脑子又简单,以为几句话别人就会看上他了吗?爱情小说看多了吧,这思维,也太简单了。”
半响,没听见洛城回答我,我转过头去,眼睛里打了个问号:怎么?
洛城向右略倾了脑袋,显然在很谨慎地措辞:“很高兴,在姑娘眼里我比他帅。不过,我有点好奇,你说的木头真的是那姑娘手里端着的那块吗?”
不是,我说的是下面杵着的那块。
我尴尬地清清嗓子说:“拟人化手法,我比较喜欢透过现实看本质。”
上台的人果然算得上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阿枚姑娘的一个问题就叫他们趴下了,如果是像“庄生晓梦迷蝴蝶”这样谁是谁的梦的问题,不知道还情有可原,我也不知道,估计庄生自己也不知道。
可她说:“你知道你爱的人也爱你的话,是不是应该娶她呢?”
我一直以为像这样的场合之中,问的问题应该是哲理性的,至少,也该是学术性的吧,结果却没想到这样生活性,通俗化。
不知道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大俗即大雅,大雅即大俗。
纨绔们还愣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显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其实选择应该只有两种而已,该与不该。只是话说的简单,后果不简单。如果说该的话,那姑娘又问:“你喜不喜欢我。”说不喜欢傻子都不相信,不喜欢你上来干什么,显摆自己家里有钱吗?而说喜欢的话说不准就得把她娶回家去。在这儿睡一个姑娘是小事,娶一个姑娘――保不定不知道会被父亲揍成什么猪头样。
终于有人开了口:“在下以为,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娶她为妻,只要能够在一起,何必在乎这些虚名呢?”
“哦,是吗?”阿枚笑得妖艳:“但好像除了和尚道士,世人避不了落入娶妻生子的俗套之中吧,正室的位子又是留给谁呢?”
“不该”这个答案显然被否决了,有不怕被家里乱棍打死的滑头分子接过话:“该,自然是该。”
“既然如此――”阿枚挺了一下,慢慢走近那个小生。
我有些激动地摇摇洛城的手:“她会不会叫他娶她来着。”
洛城挑了眉头,回了声:“是吗?”
“拭目以待,我觉得我的直觉每次总有一半是灵验的。”
“既然如此――”她将纱质的衣袖抚上他的脸:“你不如帮我问问他,为什么不肯娶我?”
“他是谁?”被迷得七荤八素的人恍惚地问,和底下八卦的人声合在了一起。
“顾往生。”
鸦雀无声。
一时间喧闹的楼里是鸦雀无声,好像这三个字便是让时间停止的魔咒,隐约之间好像还可以听见有人倒吸冷气的沉重。
“顾往生是谁?”
我冲洛城吐吐舌头。不好意思,作为女人,我很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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