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来,张文是“一心只打圣贤仗两耳不闻窗外事”。直到今天才了解到江北的大别山根据地包括罗田等很多县的人均耕地只有一亩出头的平均耕地。考虑到气候条件相比浙南等江南地区的差距,再考虑到日后可能的人口增长。人均农业条件比浙南山区还要落后。江北苏区的长期贫困既不是因为某些人士抱着仇视的心态所批评的“刁民”也不能完全归咎于什么忘恩负义,而是在经济发展乃至农业条件本来就存在先天的不足。人多地少不说,还没有像浙南某些地方那样的人际关系网和人文历史条件,长期的贫困也就不言而喻了。
“老人家您放心,我们不但要让根据地的群众过平等不受气且扬眉吐气的生活,让百姓们站起来。也一定会让乡亲们一起富裕起来。”张文这样说着,却再也没有与老人闲聊下去的勇气,可在他的心里却早已有了腹案:就算冒“左倾过火”的政治风险,也一定要在苏区的扩张中让革命的群众优先得到好处。那些长期和边区群众做对的白区中坚们就算是下中农也没有资格享受搭革命便车的好处。
为了不占用洗马镇仅有并不算多的农田资源,营地的主训练场地设在洗马镇小河以西的丘陵地带。虽然独立营的战士们再经过了入伍时的选拔与九月以来的作战及训练后射击水平做为独立营的一个强项普遍都有合格以上标准,但一些特等射手还是脱影而出。部队里“两种人”的训练任务最重,一是成绩较差的“补课突击队”另外就是这些需要更加严格考核训练与测试的尖子。
并不意外的那些尖子特等射手都是张文所熟悉的面孔,可忽然间特等射手训练场上一个有些陌生的少年让张文觉得十分意外。
“你叫什么名字?入伍多长时间了?不像是本地人吧”这个俊朗的少年面貌十分符合那稚嫩的年纪,身材却在江北苏区的少年中算的上出众,而且看的出不像是根据地中下层出身常干农活的人物,更像是所经风雨并算不多的城里上层家境出身的孩子。
“我叫张德源,以前是58师172旅的一名新兵后来诉苦大会的时候就被选到队伍上来了,家在内蒙包头做生意。”
张文的心中似乎有一种似层相识的感觉,忽然一种感觉并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为了进一步确信,他继续询问道:“你属相如何?生日几月可曾记得么?”
那名少年想了想回答道:“我属小龙,只记得生日是旧历二月初七”
“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从来没有人提及我母亲的名字,在我们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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