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营在洗马镇扎根后一边在民众的协助下抽出少量时间修建工事和完善训练设施,另一方面部队开始加紧对之前“突击型”性训练过程中的漏洞加以补课。手榴弹投弹与掷弹器的训练、文化扫盲与政治教育、拼刺与格斗等都是需要完善的重点内容。再经过独立营压倒性战斗力的扫荡之后,敌人似乎也安分了不少,在最近营部连配合英山县赤卫队的一次报复性行动之后,就连规模不大的一些盐与药品等一些以前敌人严查封锁的一些物品也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更不要说日用文具纸张之类。
可包括一连长、赵阳教导员老王在内的很多人却发现营长张文似乎总是愁眉不展似有忧虑。
“你在想什么?”是一连以前为了官兵之间交心所推广的常用语,可一同升为营级干部的教导员老王却通过切身体会完全明白了营长的不适应和烦心事儿在什么地方。
“还在怀念过去当连长的日子?”临近十月节的一天,见到河边的营长张文正在仔细的修理维护一支上面新发下来的罕见的安有瞄准镜的捷克式半自动步枪时老王不由的问道。
“是啊,当连长的时候能熟悉每一个战士,开会的时候能直接与每一个战士讲话。可现在隔着一层似乎总那么别扭---虽然这不是说我不信任原来的骨干。我们江北红军的传统,连排干除了指挥部队自身也是一名战士,能在战斗中发挥关键作用,可现在的我却发现做为营长亲临一线参加战斗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警卫员的跟随也让我很不适应。
“所以你向上级申请了这么一件宝贝,还把包括郭富在内的前连队尖子调到营部,企图打造一个营部尖刀?你不忧虑自己看不见革命胜利的那一天么?”老王并没有什么顾及,在张文面前直言不讳的说道。
张文停下手中的活沉默了片刻望着河中的流水说道:“以前我是有这方面顾虑,战斗中总是回避那些高度危险的事情,亲自参加的战斗也没有像很多优秀的战士一样真正做到将生死置之肚外,可现在的我却想明白了:革命的局面不是因为我这个人物而发生了改变,而是它本来就已经发生了改变。即便我牺牲在战场上,且没有来世,变化了的历史也将不会重演。我信任我们那些活下来的老一**友们能够在这方面比我做的更好。”随后张文把那件并不十分容易组装的步枪逐步组装起来,似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所以我除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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