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冷笑着说道:“我们确实只有二百余人,也确实取得了那些胜利。如有不信,大家可以随意去城头看看我们的战士还有我们的缴获,这城可算不上有多大。我们有底气不搞军事禁区那一套。我们手里有了硬家伙的红军队伍就是这么强悍,所谓的国军虽然人多,但我敢保证天南海北其中的任何一支在同样的装备条件下都是在我们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角色。所以我善意的奉劝躲在城里今天却又不得不到场的蒋士俊―蒋家、袁漱山―袁家、王玉树―王家夏墨林―夏家。你们这几位,不要有幻想,虽说是善财难舍,今天也是你们放血的日子,而且你们不要幻想等我们走了以后再向百姓报复连本带利的捞回来。我告诉你们这些不义之辈,我这次完全可以你们全家被鲜血洗的一个人也不剩。我想做的也是如此,但这次我不这么做:我等着你们向百姓要帐,然后下次回来的时候算总帐。需知:这睢宁县城可不是徐州。‘国军’也没本钱长期在这里驻重兵保护你们。我一个加强连就可以打下你们一个团防御的县城,你们跑去上青天也没用!”
还未得到实际好处的群众并没有因此激动起来,但接着,张文在大庭广众之下用轻机枪的枪口乃至真实的枪声和子弹做威胁,压着城内大户们被逼到场的人强行从家宅内运出一箱又一箱的硬通货耗费时间亲自在女子学校的讲台前当众点验。
“我知道你们其中有些人不论怎样也会觉得我们和土匪无异,但我今天就是要让在场的群众看一看:我们抄家所得是怎样明算帐公分配的,杀富济贫有几分钱落入自己的口袋。不错,远途行军打仗要就地筹措军费,我们的战士不可能分文不取。但我们从中所得的数量,仅仅是满足外线战役所需,我们有自己的税收、政权来供养日常情况下,是穷人的正规军―而不是穷人的土匪。”
当真金白银分配到手的时候,在下面耽误了很长时间也无法离场有些乏了的底层群众乃至普通百姓终于爆发出久违了的热烈的欢呼声。
张文此时此刻的心情也感到少有的激动和畅快,因为教训这些有产阶层是他前世今生的理想和愿望。
可就在此时,一位面貌清秀资质不俗的二十五六岁上下的年轻女性从人群中勇敢的走了出来。看面相便知道:这是脸上毫无劳动人民沧桑磨砺之感的白富美。不仅是张文,其实这年代大部分底层穷人并不爱慕或羡慕这样的“白天鹅”,而是如同对胖子们一样因为自知无缘而对这样儿的女性充满着怨望与憎恶,若是同自己一样的可怜人说不定道有几分同情。
“我是记者,也是有见识的人,有几句话想要问问这位连队长官---哦,也可以说问问你们红军。不知道你们敢不敢接着个岔?”年轻女子鼓起勇气大胆的以自信的态度问道。
“你上来吧,虽是大庭广众之下有些人可能听不懂。我照样知无不言,不玩什么套话、官话、场面话那些虚的。”张文冷冷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