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孙叔平似乎想起了什么:“睢宁是我们在白区很早时间就开始展开活动的地方,两年前的运动中有不少人都被关押了。”
王指导员虽是阅历不浅也叹了口气:“你看看,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张文望了望城下远比正常情况下人少,似乎已经开始有些焦躁不安的百姓补充道:“今晚除了这件事,派侦察排的战士随孙书记在城内的人员去安排安排吧。我想我们有必要在公共场合向市民们做一次宣传,召开一次发布会。”
虽然旧时传统些的地方人们睡的早起的早,但在侦察排和城内工人和学生组织的配合之下还是将红军已经占领睢宁的消息传遍了并不算大的睢宁城。
5月28日的早上,从睢宁女子学校并不算大的操场直到街道之上也算是出现了罕见的人山人海般的景观,全县城近万名男女老少在这早市的时间齐聚在一起,并不仅仅只有学生、工人、乞丐,睢宁的许多中上层的人物也同样赶了过来。连长张文不用看也知道,这必是下面做足了工作“劝说”不少人必须到场后的结果。
毫无纪律训练的平民百姓在公共场合之下很少会出现鸦雀无声般的景象,可看着四周警戒着的荷枪持弹、纪律严明笔直而纹丝不动、全身用很罕见网绳披挂的年轻士兵所带来的自然恐惧感,还是使许多人只感低声议论。
“这就是传说中的赤匪?完全不像匪啊,土匪小娄娄哪儿有这般能做到木头人似的?”
“他们来了多少人?过去的国军守军满大街都很常见,少说也有几千人的样子。怎么全县城也见不到他们几个兵?是不是都藏起来了?”
“有人传言今天早上开仓放粮有钱发我才来的,看今天这阵仗好象有些不祥啊?不行,我得回去了”有个乞丐似乎要打退堂鼓。
旁边有个学生摸样的年轻人低声劝道:“喂,千万别动,想不给这些人面子不怕学校院子墙头上那些当兵们的枪走了火儿?”
张文曾经是个内向而不善交往的人,但这仅限于面对面的私下人际关系交往。而面对公众群体的演讲他可毫不却场,不然也就没有资格成为一名合格军官了。面对下面低低的议论声他也早已胸有成竹,如果不事先派人混入其中做好安排,就枉为兵家了。
“市民们―暂且这样不分阶级的称呼下。”全县惟二的两件扩音器的帮助下传出了洪亮的声音。
“先介绍下不久前所发生的事情:我是江北苏区红一军独立率的一名连长,前天夜里,我带领全连二百余名战士先是扫平了岳集镇清理了睢宁四害之一的卓家,接着打掉了睢宁城里来援的一个保安团,然后强攻南门占领了城赶跑了剩下在这里防御的补充团,这一切都是在仅仅不到一天内发生的。”
“这位长官说的是真的?简直神兵啊。”人群之中掀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
张文用威严而底气十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