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也大于对手,兵力虽多但这增加了暴露面积。他们的枪伤差不多有三分之一是在头部,我们的头部伤只有六分之一。我觉得如果是公平遭遇战,就算双方兵力相当敌人的伤亡也会比我们多。”
“多多少?”
“看头部中枪的数量吧,至少是二比一,如果考虑到我们的兵力密度过密了些,应是六比一的命中能力,除以兵力优势战斗力也是敌人的两倍”
“如果当时我们连里的五个连排干不开枪,你觉得连里的战士们能有敌人顽固分子两倍的战斗力优势么?”
“不会有这个表现,伤亡会多一倍”郭轩仔细想了想回答到。
虽然知道郭轩是有战斗经历也接受过正规军校教育有一定文化的骨干,但还是做出了郑重的表扬和肯定:“大家看到没有?郭排长的这种从事情的本质开始逐步分析的方式和态度就是科学化的思维,形象的说是与那些历史系法律系新闻系臭老九们完全不同的理科生思维。也是科学思维和情怀思维最本质的不同---这么说,当然并不是否定一个革命者应该具有的感情倾向和信仰情操,也并不是否定以前我给大家曾经讲过的话,说过的道理。
张文起身到到屋子的们前向外看了看似乎没有什么人,把门关紧便接着说到:“除了科学化精确化定量化的推理与分析问题的方式外,还要重视一个反对教条主义的事实求是原则。”
“马克思做为一百多年前的人当然也有他的局限性----我们连队里或许有个别人有过在大城市里打工的经历。单就作风这方面,大家说说看那些所谓的民族资本家与地主阶级谁比较进步一些?”
“完全是一丘之貉,甚至更坏!”
“对头,他们完全是一丘之貉,甚至更坏。所以封建地主阶级没有什么‘/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与经济危机’那种高级病,对于资本主义我们科学社会主义者没必要去做什么中国崩溃论式的算命先生。资本主义做为一个庞大的世界体系,唱是唱不倒的。他们可以用剩余的利润供养小资产阶级和所谓的中产阶级,也可以在面对外部威胁的时候像乡里的那些伪善人们一样广发红豆汤。还可以如洛克菲勒一般建起能让佣人们常迷路的别墅。他们的剥削所得怎么会愁的花不出去呢?现在外国正在闹大萧条,而我们的苏维埃的老大哥却是蒸蒸日上,因此即便在中国这种白色恐怖的政治格局下只要不面临大的失败风险也有不少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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