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旧道德约束,到了要造反的地步却连劫富济贫的朴素平均主义思想也不是人人都有,更多的人参加红军是为了吃饱饭,有人竟然在为什么参加红军的理由上事实求是的写道:他们不好意思参加当地的农民自卫武装亲自动手挖浮财,所以才来参加红军。这种旧西藏或现代印度式的和谐难道就是民国范与当代自由派们心安理得的历史渊源么?这个时代底层的苦难到了这种神奇的地步:大多数人民身在地狱而不自知,反到是连中上层那些不算多有良心的“革命党人”都已经看不下去要背叛阶级的地步。就连蒋某人前不久在湖南的反共演说,也丝毫没有后来的自由派们常见的“共产邪教”之类的口头禅。他们甚至愿意做做也赞同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共产主义最终将自动实现,地权也会随着生产力的发展自动平均的样子来安抚民心。
历史不忍细读,排除掉那些本意其实并非诉苦挖苦根的身世自述,张文又重点看了看那几个新来的骨干的自述和他述资料并回忆着自己的印象。
褚建新:一身似乎永不掉色崭新蓝布军装,面貌年轻端正国字形脸,红军大学高才生,射击水平十分优秀,上面派下来的校枪员。在这大别山革命根据地怎么看怎么不合时宜,这似乎让张文有些对他的政治可靠性有所怀疑,但想了想也放心了:国民党特务或ab团的人有几个愿意做红军排长这种牺牲概率超高又了解不到什么东西的职务?
郭轩:刚刚成年的样子,充满阳刚之气的小伙,给人一总不怒自威的感觉。曾经参加过农民自卫军和少先队,有过战斗经历,曾经用鸟枪在战斗中击毙过一名持老套筒的敌人。
刘涛是个爱说笑的高个儿,幽默多言这在这个时代的中国人中可是非常罕见的品质。以张文的印象和经验,这种人战场上应该和多数东北人一样不太能靠的住。司号员李宏好象也和他类似,他们都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或许是因为学生出身的缘故?
还有一个郭富,寡言朴实的公鸭桑子广东人,新来的那几个骨干中有人向他打小报告怀疑他是女扮男装混进军队,每次解手都神神秘秘的,还从没见过他光膀子的时候,哪怕是睡觉,他的解释却是随时准备战斗。为此,张文曾和他比试拼刺和格斗,他的武艺毫不花哨看的出完全是在军队里苦练的。又看了看他的手,试了试他的力量,怎么也不像个女人。张文听说过解放战争时期的解放军一个战斗英雄,他要真是当代花木兰在战场中有突出表现,自己也觉得无所谓,不好性别其实。
上述这些思想汇报甚至力行的小报告相互监督张文在现代的大学校园里曾经经受过皮毛。有人觉得这是很反动反很不自由很邪恶的东西,但张文却认为:思想汇报和思想斗争是新式军队进一步强化不可缺少的手段。只要它不被心怀不轨的人利用成为恶性政治斗争的手段就是一个有效的方法。很多不善言谈的战士当着上级的面心理话总是很难讲出口的。写周记日记当作信件向组织定期汇报是个好的上下级沟通方法。为了更有效的实现这一点,看来以后的文化教育还要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