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嘴中小声的朝着俺爹说道:“爹,俺就是想帮你们打猎。俺才不在家收拾地,那都是老娘们干的活儿。俺是男子汉俺不做。”
“哪曾想俺爹听到俺这么说,当下就火了:“瞎咧咧啥,叫你阁家收拾地你不听是不是。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说着就要上来接着揍我。”
“得亏那会儿屯儿里的富贵叔给俺爹拉住了。富贵叔又劝了俺爹几句。俺爹这才消了气。“小柱子,你刚才吓咋呼啥玩意儿?你瞅着啥了?”富贵叔摸着俺脑袋问道。
“叔,俺刚才瞅着个黄皮子,那皮子可滑溜了。就在那儿。”俺手指着刚才黄皮子露头的方向指去。可是这时候哪还有黄皮子的影子?那贼兮兮的黄皮子早他娘的跑没影了。
“小柱子你确定?”富贵叔一脸奇怪的问道我。
“昂,柱子叔。俺哪能熊你昂,俺真瞅着了。”我如实的回道富贵树。
“当时富贵叔看了我一眼,就将头转向俺爹。俺爹那会儿说起来可是屯子里有名儿的打猎好手,甚至于俺听说俺爹年轻的时候都取夹皮沟打过熊瞎子。”
“小柱儿他爹你说这事儿咋整?这眼瞅着雪越下越大,山里的畜生好像是都他娘的卷铺盖卷儿跑了一样,上山这一路,兔子窝愣是没有一只兔子,咱平常日子下的猎扣儿上面儿一只畜生毛儿都没。要不咱去打黄皮子?”
俺爹那会儿寻思了老半天,才对着富贵叔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富贵儿,黄鼠狼这玩意邪乎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咱也别听我家这熊玩意儿瞎咧咧。没准儿这熊玩意胡诌的,这样咱再进深着点儿。”
“再往里走就到夹皮沟了,柱子爹夹皮沟可是有熊瞎子。你看咱能行么?”
“怕啥?俺年轻那会儿可是一个人儿。现在咱屯子里出动这么多猎狗和人,还都带着枪怕啥?”
那会儿俺就留意到,俺爹说话那会儿的焦躁。好像是心中有啥烦心事儿似的,当下屯子里的猎队听俺爹的意见向着林子深处的夹皮沟进发,俺爹瞅着天儿也擦黑了,也将俺带劲了猎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