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猎人打绝户猎啊.。。”柱子叔说道这里情绪又开始失控,我则在火炕旁心里想到,这和打绝户猎有什么关系?而且猎人屯儿和蘑菇屯儿,这中间还有什么蹊跷不成?
没进山打过猎的可能不知道,这个绝户猎一直是山中的猎人不愿意做的。就比如打猎只打公的不打怀孕的母的,打大的,不打小的。但是听柱子叔话里的意思是那年冬天来得特别早,大伙儿为了多打点猎物过冬,这也是在允许的范围之内。
“那年冬天屯子中组织好猎队之后,各家各户就抽出精装的猎手,带着大批猎狗,挎着猎枪浩浩荡荡的就入了山。俺那会儿就死拽着俺爹想和他一块儿进山,和她说俺不愿意在家和俺娘一起收拾地,哪知道俺爹黑着脸给了俺一巴掌。骂了俺一句就牵着猎狗跟着大伙儿进了山。俺那会儿也没寻思就在后头悄悄的跟上了屯子中进山的猎队,哪知道噩梦就在这时开始了。”
“猎队进山之后,各家各户的猎狗就开始不安的支支吾吾的叫着。一副遇到天敌一般的样子。但是,按理来说林中里面的畜生此时也是划拉着吃食猫冬的时候。但是诡异的是,林子里平常随处可见的松鼠,野兔,袍子,这个时候竟然都好像集体消失了一样。林子里面儿静的吓人,只有西北风刮的呼呼声。”
“俺当时偷摸的已经跟到屯儿猎队身后不到五十米远儿的地方,正小心的趴着呢。哪曾想一只黄皮子从俺眼皮子底下漏了个头儿,这黄皮子肉虽然不咋地。但是黄皮子的皮却是定期有山外面的皮子商人来俺们屯儿收,一张黄皮子的皮那会儿能换两毛钱。在那会儿两毛钱可是能从公社的供销社买好多零嘴儿的存在,俺当时瞅着俺眼皮子底下这只黄皮子,皮毛光滑,俩眼贼亮贼亮,一看就是个狡猾的玩意儿。就朝着俺爹大声喊道:“爹,这有个黄皮子!”俺当时一喊,俺就后悔了。俺可是偷偷跟上来的。果然,俺爹听着俺的叫喊就从屯子里的猎队中跑了过来,朝着俺腚上就是一脚,就骂俺道:“熊玩意儿,叫你在家和你娘俩收拾地,谁他娘的叫你跟来的?”
“俺当时低着头不敢瞅俺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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