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这是你鼠爷我一生中最重要的秘密,也是我最不愿意向别人提及的秘密。这个秘密是一件事情,你听完之后一定得给我把这件事情给我了了。等你做完之后就去我的坟上说给我听。到时候你小子可得给我带上王二瘸子酒馆酿的桂花酿。”说到这里鼠爷扯起嘴角微微一笑,嘴巴因为牙齿全部掉光的缘故而变得干瘪。我扶住明鼠爷的身体,让他的后背靠在床上的枕头上对着他说:“鼠爷,虽然你从小就不让我喊你爹,但是我小湘子是什么人,你这个从小养育我的肯定知道。我一直在心里面把你当自己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要是没有你我小湘子早就在二十多年前就变成北京冬天里的一块儿硬冰块儿了,鼠爷您现在就算是让我陪着您去地底下接着给您送终,我皱一下眉头,说一个不愿意我就是个畜生。”
明鼠爷用浑浊的双眼紧紧盯着我,让我感到一阵冰寒。我感到明鼠爷浑浊发黄的双眼像是一把刀子一样要把我给刺穿,我不禁突的一下打了个寒颤。我把他的身体又向后面的枕头扶了一下,把身后的背囊随地一扔,对着明鼠爷就“扑通”一下跪了下去。低着头一言不发。
良久,让我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样的漫长,在回来的火车中我就一直担心老人的身体,毕竟老人是我在这个狗娘养的的社会中唯一的牵挂。
明鼠爷在床上幽幽一叹对着我道:“小湘子,鼠爷这辈子就信过自己的爹妈和你。要是我连你都不相信可就真的是老无所依了。你起来吧,鼠爷相信你,只是这件事情比让你陪着我“下去”还要恐怖。你去把我的编织袋拿过来。”鼠爷对我吩咐道。
地下室的摆设和我当兵之前根本没有动过,我在走廊门后面把编织袋拿了起来,转身递给床上的鼠爷。
鼠爷对着我一边打开了这个我从小以为是“冰糖藏匿宝地”的编织袋,一边对着我说:“小湘子,你还记得我不让你动我这个编织袋吗?”我对着鼠爷尴尬一笑,摸了摸后脑勺道:“鼠爷,这我哪能不记得,七岁那年我贪嘴,乘着您晚上睡觉以为袋子里全部藏的冰糖偷偷的想把袋子打开,结果被您好一通抽,我长这么大您就打过我一次,红过一次脸,我哪能不记得。”
“是啊,也就那么一次。”鼠爷在床上慢慢的拉开编织袋的绳子,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鞋盒大小的塑料盒子对着我缓缓打开,竟然是三盘老式录像带!!!
你去把外面杂物间架子上的录像机拿过来连电视上,你先看完这三盘录像带,然后我再说我的事情。说道这里鼠爷身体向后靠了靠,像是体力用尽需要休息般的闭上了眼睛。
我匆匆的快步走到杂物间,找到一个被油纸包的录像机。心里面像是被一只野猫抓一样的着急万分,同时还万分好奇,鼠爷以前难道真的是军统特务?老式录像带又和鼠爷要吩咐我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什么样的事情竟然要比让我陪他一块死还恐怖?我强压下心中的各种念头,抱起录像机就向屋里的电视走去,先不管那么多我先看了再说。
录像机是松下小日本的牌子,还别说小日本电子方面的本事就是比较不错,已经被时下的社会所淘汰竟然还能用。我将录像机连在电视机上放入第一盘录像带。
录像机响起嗤啦的声响,慢慢的电视机上开始浮现出黑白的画面。画面中我一眼就认出了鼠爷,他身着国民党时期的军官服,正在指挥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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