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斥儒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儒家是佛教和道教的基础,只有儒学大兴于世时,佛教道教才能兴盛。
“萧董,令尊推崇韩愈,有没有研究过韩愈的长相?”施得并没有正面回答萧佐的问题,而是落到了韩愈的面相之上,他对韩愈生平的一段经历十分感兴趣,从历史研究的角度来说,韩愈的长相并不符合唐朝的选拔官员的标准,从一个相师的出发点推测,韩愈的面相多半也不是很好。
见施得顾左右而言他,萧佐也不很是在意施得的有意岔开话题之举,反正施得关于韩愈长相的讨论,他也很感兴趣:“应该没有呀,韩愈似乎没有画相留下,无从判断他的长相是什么样。”
施得见夏花一边小口喝茶,一边端坐如淑女,还摆出一副细心聆听的姿态,心想夏花动如清风静若处,性格反差之大,也是少见的一个女孩。
全有则是正襟危坐,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露出一副虚心受教的表情。
难道说,他和萧佐讨论的话题,夏花和全有真的很感兴趣?施得暗想,或许全有会对韩愈有所了解,夏花怕是早就忘了韩愈是何许人也了。
施得猜错了,对韩愈有所了解的不是全有,却是夏花。全有大学上的是医科大学,学的是西医,对国古代传承下来的东西,包括历史、学和医,全不感兴趣。倒是夏花大学上的是系,而且夏花还曾经有过作家梦,她不但系统地研究过韩愈,而且唐宋八大家之的任何一人,她都可以做到如数家珍。
不过她研究的方向和施得谈论的方向截然不同,她只是学术和学上的研究,而施得明显更对韩愈的为人和长相感兴趣。所以,她也插不上嘴。
“萧董,以你认为,或者说,你觉得令尊认为,韩愈的长相是十分一般,还是相貌堂堂?”施得又问出了一个刁钻古怪的问题。
“我爸很推崇韩愈,他一向认为韩愈如其人,长相肯定不会差。”萧佐淡淡地笑了笑,笑容之,有三分自信七分从容,表现出他受过良好家教的优良素质,“就我个人认为,韩愈的长相即使不是美男,也会是相貌堂堂的伟岸。”
“呵呵,相信令尊研究过韩愈的生平。”施得也是从容地笑了笑,说道,“唐贞元二年,韩愈十岁,怀着经世治国之志进京参加进士考试,一连三次均以失败告终,直至贞元八年第四次进士考试才考取进士。按照唐律,考取进士以后还必须参加吏部博学宏辞科的考试,韩愈又三次参加吏选,但都失败。吏选有四关,身言书判。身关就是要先看一个人是不是体貌丰伟,通俗点讲,就看是不是五官端正。据说,韩愈是在第一关就被刷了下来……所以,只从没有通过吏部选官一事来推断,韩愈的长相是好是坏,身为后人先不予评价,至少在当时,是不符合当官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