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却让古殁情愈发不放心起来。
第五日,他去看望卿莫鸢。
卿莫鸢醒了,只是不肯见他。他在她房中坐了半晌,两人只是死寂般的沉默,还是北萱看不过去,才将他叫了出来。
北萱回头看了眼在床上默不作声的卿莫鸢,只能深深地叹口气。两个都是如此倔强的人,只怕这纠缠,是不死不休了。
古殁情还未走出园子,就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桑桑挡在他面前,面无惧色,似乎一点也不知道在自己面前的就是沉谙城最大的主人,翻手之间就可令天地为之变色,也可要了自己的命如捏死一只蚂蚁般不费吹灰之力的古殁情。她仰着头看他,道:"把簪子还我!"
古殁情道:"那是你的东西?"
桑桑道:"那本是我要送给卿姐姐的礼物,既然被你拿了去,就赶快还给我。我想要卿姐姐快点开心起来。"
古殁情道:"你怎么知道它在我这里?"
桑桑的眼里忽然闪出不一样的光,很欣喜,又很激动,但是看向古殁情的时候,这种光顿时消失,只剩下敌意:"是美人公子告诉我的。"
"美人公子?"古殁情微微挑眉。
"大哥,是夜煌告诉她的。"转过身,但见一袭红袍翩然伫立,脸上笑容和煦明媚。风夜煌继续道:"夜煌也是听桑桑这样说的,觉得那簪子大哥定看不上眼,不如就还给她吧。若是真的能因此让卿姑娘快些好起来,相信大哥也是甘愿的罢。"
古殁情没有回答,却突然抓住了桑桑的手腕,探上了她的脉搏。
意料之外的空虚,混乱,还有些凝滞,根本不像是练过武的。可是?那晚狠毒的招式,没有练过武的人怎么会使得出来?
趁着古殁情怔住的片刻,桑桑急忙将手抽出来,大骂道:"色狼!"
风夜煌见状将桑桑拉到身后,道:"大哥,这孩子几日前得了风寒,烧了几天,如今脑子还不太清楚,你别与她一般见识。"
古殁情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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