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伤口再痛,又怎么能盖过心里的痛?
古殁情转过身淡淡道:"我古殁情做事,向来不需要解释。"
"你……你站住……"卿莫鸢只恨自己摆脱不了西岚的束缚,急火攻心,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姐姐,姐姐,你不要死啊!桑桑不要你死……"桑桑扑在她身上大哭。
风夜煌看着这混乱的场面,脸上的微笑依旧如春日般温煦:"西岚,你且带这个孩子回去歇着。南辰,你去给卿姑娘治伤。城主那边我来照应。"
西岚和南辰告辞了退下,桑桑抽噎着跟在后面,袖间掉下一个什么东西而不自知。
风夜煌本想唤她,却是忍住了,走近拾起一看却只是只普通的银簪子。
然而,就是这样一只普通的银簪子,却造成了近乎毁灭般的灾难。
第二日清晨,这只簪子便呈到了古殁情的眼前。风夜煌只说是昨夜在院子里捡到的,不知与昨夜之事有何联系,便送来让古殁情过目。
古殁情的眼眸在看到这只簪子的时候猛然一沉,真的只是只簪子么?真的是自己看错了么?可是一个孩子,如何会有那么老辣的出手?
古殁情没有向任何人提起此事,只是叮嘱西岚务必看好桑桑,她的一举一动都要随时报告。
如果真的是自己看错了,那么,是自己对不起阿鸢。可如果桑桑真的有了杀心,那么阿鸢现在就很危险了。她未受伤时便对桑桑毫无戒心,如今尚在病中,根本就不是桑桑的对手,更何况,她绝不会提防桑桑的出手。
这时,只听远处"轰隆隆"一声巨响,豆大的雨点便砸了下来。
这开春以来的第一场雨,竟来的如此猛烈。
接下来的几日并无重大的发现,无怪乎是桑桑成日在院子里低头找着什么?被大雨淋了一场就得了风寒,身子虚弱。风夜煌曾去看望过卿莫鸢,但只是呆片刻便出来。
一切都是这样自然而然,没有半分的嫌疑。
但就是这样的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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