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展开时手心只剩了一堆粉末,风一吹便不留痕迹。他拍了拍手道:"她确实懂事,是以才将阿鸢蒙在鼓里。甚至骗了你。"
风夜煌的笑僵在脸上,却不知此话从何说起。
古殁情的右手忽然猛地击在窗台上,阴沉的语气大有风雨欲来之势:"以为这样就骗了我了么?阿鸢,你为何如此天真?"
风夜煌疑惑道:"大哥,你不是同意了么?怎么还会有问题?"
古殁情冷冷道:"你没有看她的伤口,那根本不是被流弹灼伤的,是她自己用烙铁烫出来的!"
此话一出,饶是镇定的风夜煌,也不禁怔住了。
"她只是为了一个陌生的孩子,如此处心积虑地骗我。"古殁情的手指紧紧地按在窗台上,将那雕花的木制窗框几乎捏得粉碎。
除下她父亲的那件事他有口莫辩之外,这五年来,他何曾做过一件对不起她的事情!他只是想她平安,如此简单,却成了最奢侈的希望。
所有人都可以接近她,所有人都可以得到她的柔情,只有他不可以!
她可以为一个陌生人付出生命,只有对她对好的人,连她的一个笑容都得不到!他所有的付出,在她眼里,莫不是一个笑话。
那清澈眼眸里分明的恨意,就像是道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迈不过,离不开,只能困死在这里。
这是自己给自己画的牢。
逃不出,亦不想逃。
"姐姐,你在做什么?"已是深夜,桑桑出去小解,看见寂静园中,卿莫鸢单薄的身影跪在地上,喃喃地说些什么。她急忙跑上前去想将她拉起来,一边想着肯定是那个冷冰冰的城主在体罚卿姐姐了。
其实从见到古殁情的第一眼,桑桑就知道他不喜欢自己,甚至是厌恶自己。或许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欢迎她,从昨日才来就对她大呼小叫的红衣姐姐眼里,她就看出了厌恶的神色。
可是那又怎样,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桑桑就是被人骂死,也是心甘情愿,只是怕连累了卿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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