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好吗?”
那两个长得很漂亮的丫头很好奇的看着我,而那个男人,好像不太乐意。
刚穿到这个世界,没朋友可以依靠蹭饭已经很可怜,更可怜的是,没朋友就算了,还平白无故多出了见义勇为的志愿者,一身正气的非要杀死我不可,连□□贿赂他都不愿意。
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呀。如果不想办法黏住他们,我的生命安全是岌岌可危的。
都说女人是最有同情心的,我马上见风使舵的将求救的目光转向了那个稍微不漂亮点的女人身上。以我的经验,胖的女人通常都会心宽些,而丑的女人也比较心软些。
“我父母双亡(我在这个世界的父母是谁,除了上官云,连我都不知道,就权当没有吧),无亲无故(这话是真的),惨遭恶人陷害,落入此地(这也是真的,我就是被那孕妇给害了),现在那恶人还在追杀我,不杀死我誓不罢休(这是真的,提起上官云的名字我就发抖),你们若是不救我,我迟早会被人杀死的……(这也是真的,我若是还在山上,现在多半已经在奈何桥边喝孟婆汤了)呜呜呜……
我哭得是情真意切,大有不把我的胳膊砍下来,我就不松开马绳的架势。
女人的心果然是软的,两个小丫头的眼睛都红红的,看起来都想收留我了,尽管她们将恳求的目光抛向了美男,可是美男的反应好像不咋地。
擒贼先擒王,看来,若想让他们带上我,只能拿出我的看家本事来打动铁心男了。艺术可以跨越国界,艺术可以蔑视时空,相信只要耳不聋,眼不花,就一定都能从中得到感动。
“雪花儿那个飘……嗷……嗷……嗷……北风那个吹……哎……哎……哎……”我的嗓音很好,感情也很足,加上能把狼招来的沙哑派唱法,配合着浑身如筛糠般抽筋发抖的羊角疯症
状,效果果然很明显。
三个人六只眼睛齐瞪着我发愣。我暂且把那理解为感动吧。
我就知道这让人感到心酸的情节一定会打动他们的。
好半天美男才从我的歌舞艺术中清醒过来,指了指天,吐出了一句话:“现在是六月份。”
我抬头看了看天,真的,天很蓝,风很柔,不止没下雪,而且还TMD要命的热。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呀,没了娘呀……”那个不行就赶紧再换一个,反正我会唱的歌很多,就是唱上一天都不成问题。
“行了行了,跟我们走吧。”美男皱着眉头,咧着嘴巴,看起来好像牙很疼的样子。我就不明白了,一般我唱完歌,听歌的人都是敲头的,今天倒碰上一个牙会疼的,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唱歌的造诣又上了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