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是,四个人三匹马,虽然我态度很好也很合作,不介意他们如何安排我,反正他们把我塞给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有意见的。
可问题是,我虽然态度很好也很配合即不挑人也不挑马地等待着接受帮助,可是他们三个人的表现太过谦让,让脸皮本就很薄的我都不知该选择上哪一匹马。
女人是比较怕脏的,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我就不信你们谁敢跟我同骑一匹马。我朝手心呸呸的吐了两口唾沫,然后假想成带着清新香味的摩丝,在手心中晕开,均匀的涂抹在发根部位,整理出一丝不乱的发型;感觉脸上有点痒,随手拽起褂子一端在脸上干搓起来,待脸上的水渍汗渍灰渍全部抹了一遍后,脸也就彻底的变成了山水画(此效果的产生,就如一片本就不是太干净的瓷砖地,用了一块更加肮脏的拖布拖过后留下的画面)。整理“干净”了脸,为了表示对女士的尊重,我很卖力的拍了拍也许几个月没洗甚至几年没洗的老樵夫的粗布褂子,阳光下,只见无数的灰尘撒着欢的向四处飞舞,咳咳咳,好像把我自己也呛到了……
除完尘,我将褂子抻平,露出穷小子终于娶上了媳妇儿的开心笑容,向侍女打扮的两个丫头走去……
桃红,柳绿不约而同齐捂鼻皱眉,语气坚决的不带丝毫转圜余地:“男女授受不清,他不能和我们同骑。”
这样其实最好,剩下的就是三减去二等于一的问题,我理所当然也毫无选择余地的就只能和那青春逼人,美得冒泡的帅哥同乘一骑了。嘿嘿,此结果正和我意。
我把脸转向美男,举起手耸起肩,作出认命状,虽然我脸上的表情是无奈的,但心里的笑容其实是很灿烂滴。我向美男……的马走去……
美男看不到我带着一分殷切二分急切三分迫不及待的雀跃的脚步,只是很冷静的指挥调度着:“桃红,柳绿你们俩同乘一骑,剩下的马给他。”
“那可不行,我不会骑马。”我回答的比那俩丫头还快。再说,这几天一直就过着亡命天涯的生活,就没吃过一顿饱饭,刚吃的那一顿,还给你掺合点儿蒙汗药,我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呢,身体虚着呢!让我自己去骑马?我才不干那耗费体力的事儿。
我就赖上了,我看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嘿嘿嘿……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上……当然上你的马。
“那好……”美男的嘴唇微动,我一阵脸红,当然是激动的,嘿嘿,有戏了。
“就如你所愿……”
“好……”
“你来牵马。”
“好,啊?啥!???你当我是取经的孙猴子哪,还让我长途跋涉的给你牵马?”我完全忘了我是一个受助者,非常愤怒的提出自己的抗议。
“不愿就走。”语气很淡,紧皱的眉显示着他的忍耐。
走?我能上哪里去?都说古时的人是又好客又乐于助人的了,看来是假的了,我的运气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差。
我当然很不愿意牵马,但是,可但是,我当然……更不愿意走开。走开很可能会有两个结局,其一,就是最后终于体力不支而饿死;其二,就是在饿死前被那个上官云给杀死。所以,傻子才会走。小女子我能屈能伸,多走点路正好熟悉熟悉环境。
我走的很慢,其实若是没有马拉着,也许我连一步也懒得迈的,我在心中感叹,这东家也忒小气,不让我骑马也就罢了,哪怕给我双旱冰鞋穿穿也好啊,这样,我也可以省些力气。对了,旱冰鞋?我就当脚上穿着就是了,双腿呈弓形,双脚不动,让马拉着我,这样,用不了多久,鞋底定然就会被磨破,到时候……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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