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习惯了没有成年男人的家和生活。
犹如潘多拉的魔盒,飞机上,那男人弹指一挥间,无情地开启了紧闭的枷锁,竟让她突然发现——原来知悉自己的身世,了解自己的父母,居然是自己多年来深埋心底的强烈渴望!这渴望灼烤着自己,五脏六腑都被烧成了灰。
如果能灰飞烟灭,也好……索性又喝干了几瓶酒,直到站起来时才知道脚步虚浮。
同伴们大部分还兴致正酣。她熬不住了,强撑着回到酒店。
观光电梯停在21层,高速的骤升骤停让她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呕了出来,一边捂着嘴,一边翻找着房卡。
悲剧的是,站在2112的房间门口,居然怎么都打不开门。折腾一番,再无力气,抱膝瘫坐在门口,等着被巡查的服务员或者晚归的客人发现。
正昏昏欲睡,有人似乎停在她身前,用手拍打她的脸颊,毫不怜惜。
勉力睁开眼,居然看见常恨非一脸嫌恶地蹲在身前。彷佛是浸满哀伤的心中蓦然被一道强光照亮,又有如八千米的高空中望见翻滚的云层里乍现的曙光,她有些激动。随即,却生出丝怯意来,生怕又是个来不及扑进他怀里的梦,下意识地张开双臂牢牢攀上他的脖颈,高兴地唤着:“恨非……”
恨非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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