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危险的冰山男人说的很对,她,二十一年来的确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依稀记得很小的时候,也曾问过小姨顾宁湖,可小姨每次都面带难色。只有一次,被逼问得紧了,才从抽屉深处翻出一张照片,递给她,说是她妈妈。
至今还清晰记得,照片上的妈妈很年轻,看得出和小姨长得非常相像,身着黑色的芭蕾舞裙,双手轻轻扶着把杆,即便是轻轻浅浅的笑也让人觉得冰清玉洁但明艳非常,带着股仙气儿。
她珍而重之地将照片收在自己的日记本里,也因此喜欢上了芭蕾,义无反顾。虽然开始练习的时候年龄已经不小了,开肩、下腰、下叉样样都不容易,往往一边练功一边疼得满脸又是泪又是汗。但她就是咬牙撑下来了,而且练习得非常用心,别人跳50次的动作,她能做1000次,没有一次是打折扣的。用尤嘉美的话说,打小就对自己透着股狠劲儿。
只有她自己知道,无非是想离妈妈近一点而已。小姨眼看着她痴迷芭蕾、经常摩挲端详妈妈的照片,总是面带哀伤、眼含热泪,有一次竟然将她一把揽在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吓得她再不敢多问关于母亲的任何问题。
至于父亲,那是这个家里讳莫如深的字眼,无论对小姨、表姐,还是自己。多年下来,居然也就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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