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问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是什么,答案是去鑫梦赎人却把自己给输了;如果你问我这辈子最糗的事是什么,答案是像怨妇一样哭倒在谢天衍的怀里;如果你问我这辈子最最倒霉的糗事是什么,答案是在谢天衍的怀里哭完后像婴儿一样昏昏睡去。
估计是太久没这么哭过了,痛哭这样一种排泄水分和情绪的行为让我感到极度疲惫,总之,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5点。温暖舒适的被子包裹着我,那个叫谢天衍的男人靠着床头坐在我身边,手里正翻着一本关于死亡哲学的论著。
“醒了?”他问。
“嗯。”我应声,像只乖巧的小猫。
“换身衣服我们出去吃饭。”扣下书,他起身双手插在裤兜里踱出房间。
大概,是想让我放心吧。
简单洗了个澡,换下校服的我一身休闲运动的出现在一楼谢天衍的面前。
熄掉烟,他一脸无奈道:“你可不可以穿裙子?”
“没有。”两个字回绝他所有的设想,并不是要故意和他唱反调,而是我的衣柜里真的没有除校服以外的裙装。
他敛眉,没有再说话,拉上我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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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之星这个透镜般的玻璃建筑出自瑞士建筑事务所Herzog& de Meuron’s之手笔,是景岚市的地标建筑之一,不过时常光顾此地的贵宾早已参观够了,他们宁可长时间躲在私人沙龙里一边喝着香槟,一边听私人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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