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存在简直是为了标榜这个世界的不公,讽刺的是,从刚出生到一星期前的这十七年里,我扮演着弃儿加拖油瓶的角色,现在呢,乾坤扭转,身价倍增,郑家处心积虑地要把我高价卖出,而谢天衍则以一种恩宠打赏的姿态在本小姐身上一掷千金。
我要认命吗?
别开玩笑了!
所以我的风格是,抓起桌上温热的茶杯,朝眼前那位刚刚压下电话的男子泼去。
谢天衍先是一愣,茶水沾湿他及眉的刘海和黑色的T恤,稍后,他揉了揉被茶水打湿的眼睛,这种安静而平易的举动在我看来犹如暴风雨前的平静,柔和却危险。
我是输了赌局,输了自己,但我没有输掉自尊。
他低下头干笑两声,再抬起来的时候,可怕的眼光让人逃无可逃。我多么希望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和谢天衍对峙,却发现自己连直视他的胆量都没有,如我所预料,那双平日里半启着慵懒的眼睛里,藏着最致命的杀伤力。
我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转身——逃向公寓的二楼。
我是一只卷缩的蜗牛,这所公寓就是我最温暖的窝,很孤独,但至少安全,曾几何时,我是如此认为的。直至谢天衍肆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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