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词去描绘谢天衍的吻,我只知道自己的意识混乱不经到难以自控的程度,所有我曾经自以为是的防线在这一吻中被顷刻摧毁,眼泪几乎是在两唇触碰时划过脸颊。
我有多久没有哭过了呵?我这样珍视的,稀有的泪水怎能让这个陌生的男子看见呢?我恨透了此刻的懦弱,可那些纤弱的意志,像断了的琴弦,只能借由眼泪去拂拭。
不知道女人的眼泪究竟能在男人的心里激起怎样的波澜。
放开所有的钳制,他侧卧在我的身边,一只大手温柔地把我揽入怀中,低声安抚道:“乖呵,不哭,我向你保证,绝不勉强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不囚禁你,更不会打你。”
他不会天真的以为女性哭泣的时候只需要安慰和宽阔的胸膛吧,我的上帝,谁能把这个煽情的男人给我带走。我敲打着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浴室也好,书房也罢,我需要一个完全独立的空间来倾泻这星期以来翻腾无序的情绪。我的悲伤,我的软弱,我的眼泪,全都不属于他。
但他不允许,强势地将我锁在怀里 “如果你坚持离开,我会放你走,但不是现在。”
这样无耻的欺凌,他竟不觉得羞愧。天!我究竟惹上了一个怎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