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说你已经长大,懂得用童话故事教导我。”
晚餐过后,我与柳源友好告别,起身的时候,我注意到餐厅几个角落里同时有人站起来。
我很好奇:“保镖?你以前一个打十个。”
他很委屈地说:“就算你想做好人,人家不见得让你如愿,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我是有家世的人了,命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我心里发酸,只好装作听了个笑话,咧嘴笑起来。
回去的路上,我仔细思考这件事的始末。我见识过柳源做事,他小时候就已经狠辣,但还是有自己的原则,他是一头狼,危险凶猛,不过前提是别人入侵到他的地盘。他为什么要置宋薇母子于死地?只是要谋得遗产么?乔锦绣似乎挟仇带怨而来,她更多的目的是要宋薇一无所有,为什么会这样?
我既然已经决定介入这件事情,所以蹊跷的地方便格外留意,第二天清早打电话给宋薇约她出来见面,她察觉到事有转机,欣喜若狂,用不可置信的口气问我是否肯接这个案子。
我笑了笑:“度假随时可去,钱却不是随时能赚的。”
她几乎喜极而泣。
可是到了约定时间,又打电话告知小杰入院,请求将见面推迟。
我那天闲来无事,索性到医院里会她。
医院里的宋薇与我面对面坐着,因为挂心儿子病情,容颜憔悴,比我上次见老了十岁,抬眼之间有深深的疲倦。她拿手帕掩住口鼻,细致面容如梨花带雨,哭泣说道:“孩子生命垂危,只求人家大慈大悲放我母子一条生路。”
我客气地问候小杰的病情,她只是叹气:“他还只有10岁,世间种种美好都没来得及体验,如果不能救治,我实在心有不甘。”
我轻声说:“怎么会突然发病?”
宋薇容颜楚楚可怜,细长的眼睛里却闪现出一丝恶毒:“那就要问问乔家大小姐和她的好夫婿了。”
原来乔锦绣曾经像所有小女孩一样热爱宠物,她养过一条小小美卡,但是在离家多年后,美卡早已经不认得以前的主人。昨天晚上,早已受不了跋扈继姐的小杰看到锦绣逗弄小狗,毫不犹豫给了狗儿一个暗号,锦绣的手腕顿时被咬得流出血来。
柳源连夜带锦绣去看医生,返回后冷冷说道:“恩将仇报的畜生留着有什么用?”
那条美卡的尸体第二日早被发现,七窍流血,脖子上有明显勒痕,正吊在小杰卧室门口。
宋薇的手微微颤抖:“小杰当时就倒了下去,我真是后怕,家里现在已经让人恐慌,他们这样欺负孤儿寡妇算什么本事?”
我安慰她:“现在法制社会,没有人敢拿你怎样。”
宋薇说:“周小姐,你既然跟柳源相熟,自然知道他是什么出身。我哪里能放得下心来。”
我的心往下一沉,原来一直小瞧了她,倒被她扮猪吃了老虎,也是,能以这种身世在这种地方平安坐上乔太宝座,又岂会是省油的灯?
“看来乔太太查柳源的同时也还惦记着我,甚至知道我和他是故人,我本来有心帮你,不过如果你不信任,我便还是请师兄为你代理。”
宋薇讪讪地把头低下去,过了一会低声说道:“我也是没办法,我能靠的不过是自己。”
看到她一脸落寞,我的心又软下来,依靠男人生活的女人并不让人看轻,这也是一个终身职业,而且充满危机,一不留神便一无所有,她们的辛苦历练并不见得比穿高跟鞋在办公室里日日打拼的OL少。灰姑娘本来就比白雪公主难做得多,因为她们要靠真本领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成王败寇;白雪就不同,到了森林跟矮人住过又怎样,她走到哪里都是公主。
我说:“乔太太,如果你不告诉我事情真相,可能还是另请高明的好。你与乔锦绣之间到底有何恩怨?如果我不了解清楚情况,又怎能为你出谋划策?”
宋薇默然半晌,低头不语。
我继续循循善诱:“为什么不告诉我整件事情?你是我的当事人,我有权力和责任知道真相。”
她迟疑半晌,终于咬牙道:“也罢,总是要说的,周小姐,你也是女人或许能够体谅我的处境。”
她的故事比起柳源多年后邂逅乔锦绣要略微无趣,但也算是耐人寻味。嫁人总是女人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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