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为我做什么,走吧。”他发动了车子。
经过刚刚一场未竟的缠绵,他头发凌乱地覆到额上,将一双会让女人沉溺的眼神半遮半掩,衬衫上面的三颗扣子都被扯开,露出一大截古铜色的精实胸膛,颓废不羁的性感,吸引力却是致命的,以致身旁女伴几次都想伸出手,重新触摸近在咫尺的男人,可是,莫名地……不敢。他没有说什么,没有做什么,甚至还是一脸的迷人微笑,排斥的气息却从头沿到脚,仿佛一分钟前那个热情的男人,只是她一个人的春梦。
女伴想,这个男人,的确不是自己能够征服的,放弃吧。“辄,你很爱你未婚妻吗?”
端木辄挑眉,“为什么这样问?”
“……只是好奇。”女伴干涩一笑,“能让你订婚的女人,应该是爱的吧?”
“是吗?”端木辄不置可否。
女伴收到了男人无意多谈的讯息,也就不再多嘴,直到车停到自己家巷口,“端木,谢谢你送我回家,我想以后我们没有机会再见了,晚安。”
一个轻若落尘的告别Kiss,彰示着一段男女关系的终结。
最近,自己经常被女人甩。端木辄将车子掉转了方向绝尘而去时,如是想。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你要的只有这个,不是吗?”
对,就是这句话!
就是这句话……可这句话,又有哪里不对?
他并非*至上的享乐主义之流,但也绝对不是一个可以只谈风花雪月的素食主义者。他要田然,很想,六七年的时间没有让他结束,这一点便再清楚不过。他以为,他们可以混得更久一点,他想知道,到底是在怎样的情形下,自己会对她产生厌倦。是……在真正征服了她以后吗?那么,要她,只是为了征服?
征服欲,是男人进化了几千年也没有从骨子里消除去的恶劣本质,他从不否认自己也具备。他无法忽略,就算在两个人最颠狂的时刻,她也从来没有忘了反手出击,她对他,哪怕是仅在感官上,也没有真正的意乱情迷……
既然如此,那句话何以会让他挫败至此?
嘎——
轮胎与地面经过一声撕裂人耳的摩擦,在深夜的街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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