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把桑蕊带回何玫家里,又打电话叫来莫荻和欧暖,一群人话说到半夜,因翌日都有班要上,才意犹未尽的散场。
但桑蕊一句话,始终在田然脑里回旋未去。
那是莫荻以辛辣名嘴的实力对季璨与魏时极尽刻薄之能事时,桑蕊柔柔淡淡地道:“莫,不要这样。只是不爱而已,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不管是我,还是童童,都已经放下了,你也放下吧。”
一句话,使得满场寂静。
对啊,只是不爱而已。人的心最不能按常理去推断去揣定,当它不爱了,谁还能令一个人去爱另一个人呢?
妈妈临终前,曾说:“然然,你只管过你自己的生活就好,妈妈放下的东西,不准你拿起来。”
妈妈放下的,是对爸爸的恨吧?
可是,她们是如此炽热如此义无反顾的爱过一个人。以她们那样爱人的能力,都不能得一个圆满,又何必要爱?
“秘书小姐,请问你一大早来的工作,就是发呆吗?”
意识回来,眼前正放大了一张脸,“金光闪闪”的肖姓帅哥是也。田然立即起身,先道歉没错:“对不起,总经理,昨晚我临时有事……”
“念你是初犯,那打了八折的美容及置装费,再打个八折。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明白。”
“给我一杯咖啡。”
“好。”
目送秘书小姐的纤细背影进了茶水间,肖润须承认,她很“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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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你要的只有这个,不是吗?”
蓦地,端木辄推开身上的女人,在对方不解的怔愕中,抬手耙了一把乱发,笑道:“今天没心情。”
“讨厌,那你还约人家见面?”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你约的我吧。”端木辄看了看表,“十一点十分,离你家的门禁还有四十分钟,我送你回家。”
这位和田然当初的情形相似,表面装乖,实里叛逆,被他这个坏男人趁虚而入……
“如果是为了辄,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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