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众人之间踱着方步,笑着说道:“本王确实不知,本王不知什么皇子与民女,也不知什么脂粉艺人与‘解脂人’,本王更不知道什么恩客与青楼女。本王在做花钿的时候,想着的,只是绛雪姑娘对花钿的满心喜欢,本王在送花钿的时候,想着的,只是绛雪姑娘戴上花钿满脸欢喜的模样!其他的,本王一概不知!”
说罢,赵元佐停在宋无暇面前,一脸平静地盯着他。
九娘向赵元佐投去了赞赏的目光,她赞叹道:“公子一番话,不知叫人如何评说,但九娘听了,却是替绛雪庆幸不已,但究竟是如何庆幸,九娘却是不知道。”
一地的丫鬟婆子都交口议论,这宋无暇和赵元佐各说了一番话,细细揣摩,如何像是在对绛雪表情达意?
白绛雪怔怔地看着赵元佐,不知如何是好。如果说刚刚听到宋无暇的那番话是感动的话,那如今赵元佐的这番话,令她无所适从,她是什么感觉?她也只能说“不知道”了。
宋无暇依然姿势不变地拦在白绛雪和赵元佐中间,怔忡。
这时,赵元佐一把扯住了宋无暇的肩膀,大有与其开战之势。众人都惊呼起来,他们知赵元佐从小习武,武艺了得。如果出手,只一拳,‘胭脂公子’恐怕就做不了胭脂了。
白绛雪见此,急忙上前,挡在宋无暇面前,制止道:“不可以……”
宋无暇处变不惊,一步又跨到了白绛雪前面,直视着赵元佐,说道:“绛雪姑娘放心,无暇并非只会做胭脂。”
赵元佐笑笑,向白绛雪说道:“放心。”
说罢,轻轻一推,便把宋无暇推到了一边。
宋无暇面红耳赤,欲要说话时,赵元佐向前一步,将他挡在一边,把手中的檀木匣子放在白绛雪面前,眼中,是不容置疑地坚决。
白绛雪怔怔得伸出手,接过了元佐手中的檀木匣子,她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境究竟是如何的,但她唯一确定的是,眼前的这枚花钿不可拒绝。
白绛雪接过花钿之后,赵元佐眼中的喜悦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