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大宋尊贵的卫王殿下,一位是汴京鼎鼎有名的“胭脂公子”,哪位都得罪不起。
九娘满脸含笑,正欲劝说时,赵元佐和宋无暇都摆出了一只手,示意她闭嘴。
九娘刚刚绽开的笑脸就那么僵持在那里,不好说话,也不好收回去,很是尴尬。
“这枚花钿,并不适合绛雪姑娘。”宋无暇首先终于开口了。
“宋公子并没有观赏花钿,如何知道不合适?”赵元佐冷笑一声说道。
“在下所说的不合适,并非形态颜色不合适,而是公子赠予之举,并不合适。”宋无暇缓缓说道。
“这就可笑了,宋公子可为绛雪姑娘上红妆,赠胭脂,我如何不可以为绛雪姑娘赠花钿?”赵元佐慢条斯理地问道。
“因为,当宋无暇为白绛雪上红妆的时候,宋无暇只是一个脂粉艺人,而白绛雪,则是与脂粉惺惺相惜的一位‘解脂人’!”宋无暇一改平静之色,忽然激动地叫道。
白绛雪惊讶地望着宋无暇,她感动极了,脂粉艺人与‘解脂人’,超越了男女,超越了尊卑,超越了爱恨情仇,这世间,还有这么单纯的关系吗?
宋无暇继续说道:“而公子你呢,你一次又一次的赠与绛雪姑娘花钿,可是把你自己当做了什么,皇子?恩客?又把她看做了什么,民女?青楼女?”
宋无暇说罢,屋子里即刻静得摄人。
九娘暗暗捏了一把汗,宋无暇说下这些话,无疑是在激怒赵元佐,大宋堂堂齐王殿下,送几枚花钿给姑娘,竟生出这许多问话。
众人都低下了头,不敢去看赵元佐。只有白绛雪,高高得把头昂起,盯着赵元佐,看他如何作答。
赵元佐忽然笑了,轻轻说道:“本王不知道。”
众人听到这个回答,全都呆若木鸡。连白绛雪,也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嘴巴,这算哪门子答案?居然说自己不知道?
宋无暇讥笑道:“公子真是聪明过人,自己的心思自己都捉摸不定吗?”
赵元佐惦着那个檀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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