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说的?”顾远一把将她抱在腿上,修长的指尖拂掉她两腮的泪珠:“我什么都不缺,我只要这个——”
说着,猛然抬起她的下巴,对着那粉红的小嘴狠狠咬了下去。
惊慌失措的水灵颤抖着推开他,结果越挣扎越被缚得不能动弹,任凭那霸道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贪婪吮吸着,狂乱的心跳和快要晕厥的头脑让她险些虚脱。
每一秒都是煎熬,究竟多久他才会满意?水灵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心里满是痛楚的悲哀:已经是要结婚的人了,何苦还来欺负我?
想到这里,喘不过气的水灵意识渐渐涣散,陷入无边的冰冷之中。
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温暖的车厢里了。
“你醒了?”那个男生正坐在对面。
“我——怎么上的车?”水灵头晕脑胀地从铺位上起身,一时懵懂。
“顾远抱你上来的,托我照顾你”
水灵把头扭向窗外,不愿再听到那个名字。
列车在封冻的平原上呼啸而过,车内温暖的蒸汽在窗上汇成一道道水柱,远山的白雪在冬日的映照下闪着耀眼的寒光。
水灵趴在窗上,愣愣地注视着那两行在视野里漫无边际地延伸的铁轨,连那个男生中途下车都没有察觉。
那两行并列的铁轨,终日相对,脉脉无语,永远靠得那么近,却永远都没有交集,任火车追赶得再快,终其一生也不可能到达它们相交的地方……
“你醒了?”
一个好听的男人的声音,温柔地问。
水灵回过来一看,一个年轻帅气的乘警正坐在身边。
“哦”水灵答道。
“车厢热吧,要不要喝点水?”那乘警笑问,就那么随意地坐在水灵身边。
“不用,我有饮料”水灵指着桌上的食品袋说。
“长途车喝那个容易上火,喝点开水吧”
说着,推给她一杯白开水。
“我们认识吗?”水灵迷惑地问。
“这不就认识了吗?”帅气的乘警笑道。
“哦”
水灵无语。
那人忍不住笑了:“你还真乖,要是顾远的亲妹妹,早就扇我俩嘴巴子了”
水灵惊讶:“你认识他?”
“我们是铁哥们,就是他让我照看你的,不然谁敢把昏迷的美女放到火车上”
“哦”
水灵闷闷地答道,反感到哪都会听到那个名字。
“顾远那小子最近在忙什么,我们哥几个好久没聚了”
水灵黯然:“他在忙婚礼”
对方惊讶不已:“真的假的?他不是吹牛对谁都没动过心吗,怎么才几天功夫就结婚啦,连我们也没告诉”
“我也不是很清楚”水灵心里烦躁,喝了几口白开水。
看得出她兴致不高,对方简单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水灵从衣兜摸出山楂片,小姨说吃了可以管上火。手伸进口袋,掏出来的确是一打钞票,水灵数了数,一千多块,零的连一块钱的纸币都有好几张。
这风格,不用想就知道是他,准是随手一掏,整把都塞到她口袋里。
钱能解决什么?水灵突然就觉得很难过,很想哭。
对于什么都没有的人,有了钱就有了独立,有了自尊,不再寄人篱下,不再在人家危急的时候成为别人的负担。
水灵越想越觉得烦,幸好对面上来一位大妈,和水灵热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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