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但是如果可以既不卖你又赚支票也很不错啊。”
高子谦微笑,拿自己的手掌把兰翘的手裹住细细捏了一会:“兰翘,人不能太贪心。”停了停,他又说:“用心去抓住一样东西多好,那样会让我们觉得珍贵又稳妥;一心二用的话,最后可能什么都抓不住。”
兰翘的满腹热情顿时被这句话打击七零八落,只好唔了一声,把头抵到他的肩膀上,她想了一会准备迂回出击,于是绕了个圈子问道:“如果没有我,你会不会回去?”
只要高子谦回答会,她就打算马上跳出来表明心迹,譬如他绝不能为她与家庭翻脸,这样她就成了千古罪人云云。
谁知高子谦却避开这个问题没有直接回答,沉思半晌之后才缓慢地道:“我有个同学,加拿大人,他的家庭很有意思,从曾祖父开始直到他父亲都是大律师,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律师世家,他自己念的也是法律,但是很奇怪,他死活都不愿意做律师,也不肯去考检察官,而是去了一家环球马戏团做灯光师。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说希望过一种无拘无束的日子,跟着团里的同伴们走遍全世界让他觉得很开心。”
兰翘很惊讶,一下从他身上爬起来:“他家里肯么?”
“他家里给了他三年自由,三年之后他就必须回去。”高子谦轻轻叹了口气,有些唏嘘的样子:“起码……他有三年。其实以前我没太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觉得有些羡慕,但是现在我很渴望……我们自由自在地在一起不好么?”
他眼里的淡淡落寞和期待让兰翘沉默了,又倒回高子谦的身上,把脸埋到他的肩膀里,心中剩余的理智几乎要灰飞烟灭,原先预备好的说辞竟然一句都用不上。‘女’人的心在爱人面前总是出奇的柔软,几乎像一捏就出水的豆腐,这点不管是‘女’强人还是清洁大妈都一样。
她懒洋洋地在他身上赖了一会,爬起来的时候正好面对他的眼睛,乌黑明亮中又带有一点点狡黠,她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自己是不是在不经意间被高子谦下了套儿?
兰翘气不过,伸手揪了揪他的鼻子:“诶,老实‘交’代,除开这个,你不回去是不是怕自己抵挡不了***,把我给抛弃了呀?”
高子谦璨然微笑,却又意味深长:“我不会怕,但是我怕你会怕,所以……”他把嘴‘唇’贴到她的颈边,轻声道:“不要再做说客了,我是为着我们的将来好,你还是省点心吧,别把办公室里那套七拐八弯的心思带回来。”
兰翘顿时面上一红,讪讪把脸撇到一边,含含糊糊说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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