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轻便的衣物,凝结住脑中陈杂的思绪,想了好半会说:“我们也去瞧瞧。”
“那我们快些去,前一月三明哥随人打野味去了,那人没有回来,只三明哥回来了,问他他也不说,只脸色阴沉怪吓人的,这不,好些日了没见着他了,希望不是那妖物所为!”桑柔语间浓浓地迟疑,亦有深刻地担忧。
三明哥?真亲热。我讪讪地笑,为自己此时还有心情说笑感到有些讽刺。
驾车驱马,须臾,景色便熟悉起来,刚还平静若水的心,此刻七上八下,惶惶不安,心中竟有些期许,期望在某个不经意的回眸会看见巧儿的身影。
可要不是她,不是为寻她出外,我也不会毁容。紧抿着唇,心中纠缠过一丝恨意,压抑的情绪几欲爆烈,忿恨地情绪却在下一刻被冻结,桑柔凝望着客来居,那里人头攒动,她手指轻握上我的手臂,并未回头:“定是出乱子了,我下去瞧瞧,你要去吗?”
唇边冷笑凝住,收敛了那恨意,我僵硬的回道:“当然要,失去所有,我还有自己的生活。”说着,不顾桑柔讶然的异色下了马车。
人群众多,堆挤在门外议论纷纷,我左避右闪也未能进的去,便忍不住好奇,问向身边一个看似很和善的大叔:“布婆婆的的孙儿怎样了,花大夫可诊治了,怎么说的?”
那人打量着我,本平静无波的眸子在见识到我另一边狰狞如毒蛇的伤口,眼中惶恐,腿下不支便摔在地上,口中亦念念有词尖声吼道:“妖怪……妖怪……”
我愣了愣,见周围的群众瞬间变的狂乱森冷地眸子,局促不安的咬着唇想退缩,却被几人攥住,那压下的人群阴影逐渐遮掩了只剩下的片断的光线,心中骇意肆处蔓延,心中恸动地想落泪,有人唤我妖怪,呵呵,眼中蓄了泪,却迟迟压抑着。
“大伙又疯了,妖怪白里又怎会出来,她是随我一道来的朋友,只是前些日子摔伤了脸,大伙需就事论事,不能瞧见异样便说是妖怪,特别是你!”桑柔随后而来,便焦急地替我解了围,纤指指着还瘫坐在地上的那个大叔,忿然怒道:“五伯,瞧见了没,她是人,每日听你添油加醋地说,妖物那般厉害,你既然见过多次,怎会安然无事,修要争辨,我桑柔敬你一声五伯,便不想与你多有口舌之争,你总这样不分是非的说人是妖怪,要害多少人,要是我不赶来,你便被你们失手杀了,她乞不死的冤枉……”
桑柔小脸铁青,似已忍耐那五伯许久,此刻借由此景便找着了那个发泻点,滔滔不绝地咒骂,亦说的那五佰面色发黑,已是气上加气,见状,我忙上前拦了她,让她修要再说,虽然心里委屈,却安抚她道:“只怪我摔丑了,也不怪他,他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说的。”
“你莫要替他说话,我看妖物之说多半是他吹嘘出来的,今儿个,要不是我来,你连命都不保了,你不知因他多次的误会,害死了多少人,你可知……”那五伯垂着头,也看不出表情,只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