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很久很久之后。麦琪坐在露台的椅子上。突然想起了那一段往事。这一段來龙去脉她终究只是听说。但即使时间荏苒。却依旧忍不住唏嘘。她跟苏紫讲。“你说爱情这件事像不像宗教的。”
此时的她岁月静好。但想起來仍然觉得惊心动魄。后來苏紫听完。久久沉默。末了才说出四个字。“鬼迷心窍。”
不多久。麦琪从苏紫的博客里读到了这则故事。
“昨日。听來一段鬼迷心窍的故事。
男人与女人原本是一对夫妻。平常人家倒也罢了。嫁的这个男人戾气太重。剑走偏锋。终有一日。锒铛入狱。第一时间更新
铁窗之内的男人。戾气稍敛。大半的日子用于回忆。反思。得出的结论是前半生亏欠女人太多。來日定要用尽余生弥补。
高墙之外的女人听不到男人的忏悔。红杏寂寞。忍不住探墙。姑且把另外一位男人称为情人吧。
谈不上这情人有多好。论魄力比不上男人。论手腕比不上男人。不过是拿着月薪艰难度日的蝼蚁。或许贪恋的不过是一臂温暖。或许他肯哄。她愿听。甜言蜜语。砒霜鸩酒。哪还分得清明。过一日。算一日。这世间的忠孝礼信。百日恩爱。终究抵不过一晌贪欢。
两年之期还是如约而至。第一时间更新不知否。这几百个日夜里。女人是否自私地想过。希望他永远不会走出高墙。念头乍起。又摇头甩开。
看女人的神情。男人心如明镜。犹如被一盆冷水把浑身浇头。如果有如果。他能不能忽略这两年。忽略女人的心不在焉。
“你可以走。我们离婚。我不会亏待你;你可以留。我既往不咎。但必须有个了断。”
合情合理。大方的外表下是怯懦的隐忍。他实在不想放开。即使明知她的心早已丢失。即使明知留得住人。却留不住灵魂。
她选择了后者。恻隐之心也好。歉疚之意也罢。往日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理智上头。告诉她前者是不归路。后者才是安乐窝。
看似一段岁月静好。是的。他对她太好。好得令世人妒忌。这男人大度得让她疑惑。他是真的不计较还是假装。她开着他为她新买的车去赴女友的约会。一片惊羡之声。她婉转地笑。不细心。谁会看得到她的落寞。心陷了一块。不知用什么办法填补。
她从不知他的注视。片刻后几不可闻的叹息从他的嘴角溢出。她再也不是以前的她。眼前的她沒有灵魂。她的目光穿越她。落向不知明的远方。
平静被一个电话打破。心慌失措。一段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冒险。她心知自己在以身涉险。可情人的臂弯犹如罂粟。一旦上瘾。欲罢不能。
男人隔岸观火。洞若神明。女人小心翼翼。天真地以为神鬼不知。
终有一日。男人出门。女人以为又是一次天赐良机。
酒店。捉奸。这一生最潦草的一幕。
他的脸上沒有更多的表情。仿若看的只是别人的故事。却是痛进心髓。早已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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