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兵强马壮,百姓康裕。七八月的大草原,水草丰茂,牲畜肥美,奶食飘香,正是狼羯人欢聚在一起进行祭祀、祝福、娱乐的美好季节。即便他们的君王在对外的侵略战争中败北。
从行政机构上看,巴勒库算是狼羯靠南一个富裕省份的首府,那达慕这几天,散居在草原深处的各旗部族骑着骏马,赶着勒勒车,穿着节日的盛装,纷沓而来,个个脸上洋溢着纯挚热烈的笑容,高唱着草原赞歌。
那达慕的第一项内容是祭祀。司徒镜竟然是大主持。这位乌兰厥口中的司徒先生并不懂草原上古老的语言,只得由副主持唱祭词,唧唧咕咕,平奏起伏,晦涩难懂。祭祀结束,便是人人期待的娱乐竞技项目了,摔跤,射箭,赛马。坐在察查尔上,暗自琢磨,凭我这本事若要在这三项上作文章,太不容易了,该找个什么机会呢……
抬眼往嗷嗷欢呼着的人群中心望去,两位粗壮威猛的肌肉男已抱在一起扭来扭去了。弯唇笑笑,眸光静静扫过台上台下或振臂高呼或含笑以待的每一个人,会是谁呢?
“秦姑娘可是对勇士们的表现不满意?”
坐镇高高察查尔中央的乌兰厥微探过身来问道,声音不高不低,却穿透力奇强,让看台上的各旗贵族纷纷射杀过来利箭般的目光。
“不敢,秦月纯粹是外行,听不懂看不明白罢了。”
“哦,是朕疏忽了,忘了秦姑娘不懂我们狼羯的话,朕来与你解说解说。刚刚那歌声所唱乃称赞我狼羯勇士们如斑虎如狸虎如雄狮如巨象般地威猛有气力,挥挥手便震得山摇地动;跺跺脚便踏得山川颠抖。姑娘再看场上的两位勇士,左边的是阿尔斯楞,右边的是哈尔查盖,那哈尔查盖看似是占了上风,其实阿尔斯楞才是厚积而薄发,身稳如山,且那阿尔斯楞众望甚高,必会是最后的胜者。”
果然是贼心不死,话中有话呢,微微翘起唇角,“陛下高见。”
第一轮的摔跤结束后,开始射箭比赛。
乌兰厥起身,抖掉身上的皇袍,高深莫测地看我一眼,往台下走了。也要参加了么?你是皇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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