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药后,伤口处的灼烧感渐渐退了,一抽一抽如刺进了骨头里的疼痛却纠缠不休。歪在炕上,睡得极不安稳,恍恍惚惚中,似又回到了过去,我笑着趴在他的轮椅边上,他的指腹划过我的额际,拨弄我散乱的碎发,笑容如神祗般般遥不可及,淡淡化去。心中急惶,抓住他的手,“大哥……”
动作过大,牵动了伤口,醒来,待看清了炕前站着的人,脸便冷了下来,真是烧糊涂了,竟然在把这恶魔当作了大哥,捉了他的手。
“他能给你的,本王一样能给你。”
冷笑,一个禽兽如何能跟一位天神相提并论!没有气力多说些什么,低声道,“出去!”
“先别急着赶本王走,看看你这些零零种种的药,哪些对你的伤势有用?”
翻过身子,闭目。
“别给脸不要脸!本王理当将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能解恨,如今还没把你怎么样,你倒是憎恶起本王来了!”
衣襟被抓起,下颚被钳住,冷冷地望着他,如今,再想对我怎样,怕是由不得你了。
怒视良久,一甩手,气急败坏地离去。
被狠狠地摔到炕上,撕裂了伤口,疼得喘不过去来,新换的衣裳渗出点点血迹。缓了缓劲,低声唤进两位侍女来帮着更衣,见她们眼光不着痕迹地瞟向皇甫锦扔在矮桌上的锦布包,泛起一丝冷笑,乌兰厥留下的,又岂会是普通的侍女。
换药,更衣,在床上静坐了一会,才示意一个侍女将锦布包拿过来,当着他们的面打开,唇角微微扬了扬,本是要借着不方便让别人处理伤口的由头,逐渐从安佳女医那里要些药材,再配制些药的,不想,他倒是全还给我了,省了我一番力气。
只少了那粒神药。
……
几天了,等不到司徒藏锋再来,隐隐担忧,可是被困住了么?
……
农历七月底,狼羯一年一度的那达慕到来。几十年来在野心勃勃的乌兰厥跟他老爹乌兰松阁的励精图治下,这个拥有大片大片葱绿草原的北方国度政治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