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4-26
‘弱柳千条杏一枝,半含春雨半垂丝’——雨从清晨起就没停,细细密密地从屋檐外不停地飘进来,将门前一尺多方的地面淋成湿漉漉的一片。
阿洛拖着扫帚从屋内走出来,他站到大门上朝外张望。山中的树叶在饱经了雨水后,多了几分水光潋滟,一些属于晚春的小野花杂乱无章地在对面的山路上铺了一片。
胡虞臣一只手里打着柿油伞,一只手提着草绳包好的一方肉,在雨中缓步而回。阿洛将扫帚搁在门前,随手接下他的油伞道:“怎么去了那般久?”
胡虞臣将肉放到方桌上,随后他一只手勾起阿洛的下巴颔,嬉皮笑脸地问:“想我了?”
想你个毛线;
!阿洛下巴一偏,避开了那只色迷迷的手:“说好的,你我之间不那啥啥的。”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阿洛没脸将调情两个字说出来。
胡虞臣的凤眼中闪着微微笑意的光:“是你我之间不调情,我是遵守了诺言的,现在这个可是我单方面的。”
他妈的,那天是觉着狐狸精怎么会答应得这般爽快,原来玩的是文字游戏,阿洛霎间就有爆粗口的冲动,只是骂人的话还未出口,他的脸骤然就被狐狸精的双手捧住了。
阿洛的头发是一丝不苟地朝后梳的,露出整个光洁平整的额头,在浅淡的日光中,双眼皮凹进去的一圈长着不长不短的睫毛,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清澈若水,同样出色的是他小嘴。
尽管这张嘴长得不像男人,但是含在嘴里的感觉却是那么舒服,胡虞臣凤眼中的光冲动了,他在考虑从哪个角度亲上去。
然而脚背上突地剧痛,让他不得不放弃‘美美’的打算。
阿洛趁机跳开道:“你他妈的,就欠扁!”
“是啊,我很欠扁的。”胡虞臣站在原地,将双手平平张开,他笑咪咪地冲着阿洛说:“要不我们现在就到床上去,阿洛想怎么扁我都成,我绝不还手。”
听上去自己很占便宜,然而话从狐狸精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要脸。阿洛无语了:这才好了两天,他就又那样了,我不跟流氓说话,我躲。
阿洛一挑花布帘子入了柴房。
这是他们逃到这里的第三天,那日百灵带着他们飞到此地的山巅,便再也飞不动了。百灵迫降后,留下话道:她再也醒不来,除非中山先生能寻来,找凤璎宝珠的事就只有交给阿洛和狐狸精了。
阿洛摸着项下的玉鸟,想从记忆中翻出这只鸟待自己的好,居然发现屈指可数,但是为毛心中还会有酸楚,他在沉默中望向了窗外丝丝的雨帘。
“做饭吧。”胡虞臣提着那方肉进来。
这两日都是狐狸精做饭,这所建在半山、距离村子三、四里远的房子,是一户村民的。狐狸精嫌人多麻烦,干脆给银子让村民搬家,于是户主拿着一百两银子痛快地搬到村中的亲戚家。
抛开狐狸精对自己的不良心思,其实跟狐狸精生活在一起还是相当惬意的。那家人搬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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