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这个二货,在半信半疑间走到榻前坐了下去。一坐下去就后悔了,他的眼睛总是要拐弯。
神仙姐姐的上衣没有系紧,阿洛看到胸前肌肤的一片白晳,再往下,这足以让他产生无下限的联想。
白三娘支起半边身子,用一只手轻佻地勾起阿洛的下颔,媚眼如丝地问:“我美吗?”
我被调戏了吗?毛啊,在这个异界,老子除了被男人调戏,老子还要被女人调戏?阿洛骤然就要变脸。
然而,就在那一息间,神仙姐姐的罗衣突然朝下滑动。抹胸、赤足、白生生的小腿,以及若桃花般的体香就这样让阿洛成了一只呆鹤。
他非常没有形象地流口水,再流口水……就是不懂得饿狼扑食。
闭上眼睛的神仙姐姐,迫不急待地等啊等……
奈何身旁是‘泥塑’。神仙姐姐睁开眼睛,她是撞上了纯情小弟了。
没关系,剧情还在掌控中,兴许这样玩也有意思。白三娘整了整衣襟,然后衣襟的开口更大了。
她下一步,会不会脱光?我该怎么办?美是美,媚是媚,是不是有点太风骚?她颠覆了神仙姐姐冰清玉洁的形象。
算了,我还是向唐僧学习,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快要喷鼻血的阿洛一个机灵之下,坐到了旁边的春凳上。
色诱失败?白三娘粉嫩的脸色不由得微变。
不过她还没玩够,她继续演戏。她哼唧了两声,撒娇道:“公子还没有回妾身的话。”
“美。”阿洛慌不迭地瞄住神仙姐姐的胸部说:“美得又大又圆。”
白三娘笑得风情万种,她突然宣布说:“我们现在就成亲。”
“啊?”我们都还没摸过小手,逛过马路,还没亲亲,还没有……何况,我对你只是好感,我还没有爱上你。
阿洛惊叹的表情被白三娘误以为是惊喜。她坐起身子,垂下双足,双手相击。
本来散在园中各处的美婢、娇童此刻聚了过来,同以往一样开口道:大姑娘这就要成婚?
白三娘故作羞色,头微微一点。
于是众婢当下各司其职,有捧上香巾、银盆服侍洗漱的;有捧着锦衣伺候更衣的;有摆金錾云龙罍;有摆香果、点心的;有撷花插瓶的;有执宫灯而立的。
阿洛被美婢七手八脚地扯去旧衣,裹上了一身红衣。等他再抬头时,神仙姐姐已经妍丽无匹地出现在他面前。
当真是‘红衣婀娜繁锦岁,轻拂玉臂香飘然。’
此际,恰季春,园内景明春和、鸟语花香。微风过处,落红翻飞。更有乐人合着那笙箫管笛之乐吟唱,戏文随着风声迢迢地从水面传来,其声欢喜无限、娓娓动听。
众婢嬉笑,扶着阿洛和神仙姐姐胡乱行礼。
礼毕,众婢、众童退下。
阿洛被搅得昏头晕向后,他们一起正式地坐到了花梨桃纹围屏榻上。
这就成亲了?这就洞房了?
这是幕天席地啊!难道我们俩个爱爱,有让人偷窥的爱好?
阿洛保留了一些清醒。
当他偏过头来,就见白三娘手执鎏金杯,一脸妖媚地说:“小郎君,我们喝了交杯酒,就上床。”
这个时候,白三娘生怕自己兴奋过头了,她的眼睛半睁半闭,锋利的目光全藏在长长的睫毛下。
阿洛接过酒杯,却没有按照剧情一饮而进。他举着酒杯,煞风景地说:“我不喝酒,喝酒就倒。”
白三娘冏然:不喝,就不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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